為是這般真誠的笑容,我才能騙過所有人;正因為騙過了所有人,我才能騙過我自己。”
男子看著我,輕輕眯起了眼睛,有一種看不透的東西。
“呀!到了,你妹妹就在這裏,好了,就此別過吧!”我轉身就走,不,應該是“逃”吧。
“謝謝”男子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不過,你真的好可悲。”
可悲,是嗎?他這是在同情我?
我回到旅團,默默的,一個人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似乎沒人注意到我,不知不覺中,眼淚竟這般斷了線的淌下。
“大家現在可以自由活動,到了明天規定時間集合就行……”團長的聲音傳來。
命令下達後,團員基本都陸續走出去了,隻留下幾名在另一個角落保護團長。當然,除此之外,還有隻在不起眼的角落默默流淚的“我”。
一直認為自己變得堅強了,早已不是曾經那個軟弱的,需要人保護的女孩了。可為什麼,那種不鹹不淡的話語,也能像根刺一樣,狠狠地刺向我的軟肋,為什麼,會因為被別人同情而流淚,不知道,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眼淚就是這般不受控製的留下。我的內心到底有多脆弱,為什麼,我會用時而用微笑來隱藏那份脆弱,時而用冷漠來將內心的柔軟隔離,是當初傷的太深,還是…..仍放不開…仍不想…去麵對…?不可以,不可以再想下去了,我怕真正的答案連自己都害怕…..
“我說,瘋女人,一個人在這數螞蟻嗎?”不合時令的語音傳來。
“欸,飛坦,你覺得我可悲嗎?”不知為何脫口而出。
“你又開始犯傻了?”飛坦聲音很是低沉,沒有任何情緒,仍是那種熟悉的語調。。
“你說,是應該遵從自己最真實的內心,瀟灑地活著,還是將自己從這個世界隔離開,以求不再受傷害呢?”我繼續自顧自說著。
“羅裏吧嗦什麼,想要什麼,去搶不就行了?”
額,這算是雞同鴨講嗎?
“如果想要的東西搶不來呢?”有些東西,是該靠自己領悟,尋找的,硬搶是搶不到的吧,。譬如說,那份能麵對自我的勇氣……
“搶不到,那就變強後繼續搶,一直到搶到為止不就行了。”
我緩緩地起身,雖然是對牛彈琴(我絕對沒說飛坦是牛,比喻,比喻啦),但似乎真向飛坦說的那樣,有些東西,還是慢慢來吧,一點點的使自己堅強起來,總有一天,會擁有一份去麵對過去,麵對自己的勇氣的。那時,大概便不會再出現今天那般虛偽的笑容了吧?
與飛坦擦肩而過,嘴唇翕動:“謝謝。”
不顧他那份疑惑與不屑的眼神,徑直走了出去。抬頭望了望藍天,輕聲對自己說:“加油!總有一天,你可以做到的。”
現在要做的,是放鬆心情,不再想沉重的東西,去逛逛街吧!
一路走,一路扯掉那馬尾辮上的頭繩,淡綠色的長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兩撮碎發自然垂在兩頰,同時摘下眼鏡,將頭繩與眼睛一起扔進了最近的垃圾桶。這樣才是最真實的我,那個過去的人,所說的話語,或許現在還忘不掉,那就讓歲月衝淡一切吧。總有一天,會忘掉的。
歲月,還長著呢!
繼續幾步之後,一個身影的出現,讓我意識到,今天的黴運,還沒有“倒”夠 。
☆、讓位?回憶?旅團篇就此先告那麼一段落嘍!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修
突然發現這一章我偷懶了...
那個渾身被繃帶綁著的人,這種不和諧的打扮,看似COS了木乃伊,除了那個至今還未在旅團中出現的人,還能有誰?
“請問有事嗎?”我盡量使自己的表情自然一些。
“我想要取代你的位子。”他到挺是直接。
“我的位子?”我裝傻。
“幻影旅團團員的位子,隻要你接受挑戰後,我打贏了你,就可以取代你了吧。”
“若是我不接受呢?”
“那直接殺了你。”
頓時覺得周圍氣溫降了好幾十度,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記得螞蟻篇中,眼前這個人的絕招可是非常之強大的。
“那好吧,這位子讓你了,我不要了。”我從他身旁擦過,頭也不回的向前走。“旅團明天這個時候在這附近的**地(這沒有被和諧,的確是兩個**)集合,記得不要遲到,對了,告訴他們,我接受了你的挑戰,並且我死了。是你殺的。”
走了好久,見他沒追上來,才鬆了口氣,不知道他有沒有被我這無所謂的態度雷到,他或許早已做好了作戰的準備,沒想到這麼輕鬆吧?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竟然會有人主動進旅團,真沒想到。旅團什麼的,大不了就當退出了,反正當初也是被迫的,還是保命,保命要緊啊!
突然覺得,劇情這東西,原來就跟曆史一樣,無論怎麼改變,還是那樣,總會走上自己的正軌,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現在,以防旅團不信“木乃伊”的話,殺到我家,我還是找個地方,先躲一段時間再說吧,順便,努力去尋找我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