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進行體操表演嗎?月:不然躲不掉啦~~~)
可惡,這裏怎麼離門還那麼遠!該死的位子,為什麼在第一排。
“看我的氣球黑衣人!”前方的費潔等三人中的一名男子,使出了他的念能力,幫同伴擋住了念彈。我見機再次一個空中轉體,跳到了他的身邊,直接躲在了他的背後,雖然覺得有些不厚道。(沫:是滿不厚道的)
趁他們其中一人朝富蘭克林扔椅子的功夫,我也朝門的方向跑去。還差一點了。就在我喜滋滋地以為要踏出麵前這扇死亡之門的時候,一個我這輩子不想再見到的身影擋在了我之前,與此同時,前方的費潔等二人衝出了門外。(沫:叫你不厚道,看到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清明時節雨紛紛
拍賣會場欲斷魂
本周沒有第三更
下周會有些小虐
☆、落網?坦白?還有什麼是沒有說的!
麵前的那張臉,明明美得驚豔,但那雙盯著我的金色雙眸中所噴薄出的虐氣,卻能讓我從靈魂深處發出顫栗。我不知該如何是好,動,是死,不動,或許也是死。
一秒鍾的等候,如過千年。麵前的人,終於開口:“東西呢?”
“什麼東西,我不明白。你們是誰?為何濫殺無辜。”我努力克製,使自己的聲音盡量不發顫,我必須“裝”,也,隻有“裝”。
麵前的人不再說話,而是右手不知從哪抓起一把傘,傘尖直刺我的左臂,眨眼功夫,他像沒動一般,而我的左臂像被宰牛刀狠狠劃過,鮮血直流。
“我不想問第二遍。”他咬著牙,低聲說道。
地下室大廳的門被打開,外頭明亮的光線將我的眼鏡刺得生疼,小滴拿著她的吸塵器——“凸眼魚”,走了進來,“哎?這邊還有一個,要幫忙嗎?”看來費潔那幾個人也沒比我好到哪去。
“你隻要打掃就行了。”飛坦如是回答。
“好,那麼,凸眼魚,要工作了,把這個屋子裏散落的屍體和血肉,以及這些家夥身上所有的東西全部吸進去,椅子也一樣。”小滴雙手高舉凸眼魚,開始清理起這浴血的地下室。可悲的人們,無知地死去,連自己的屍體最後如垃圾般,被吸入了“吸塵器”。
飛坦再次將不耐煩的眼神轉向我,而右手輕微動了一下,是下一次攻擊的前兆嗎?
“咳……。”我輕歎口氣,“還是被發現了嗎?”我舉起那生疼生疼的左手,從手腕上摘下了一條鏈子,鏈子上,係著一顆深藍色的寶石,是一種讓人看一眼,便不舍得將目光移走的藍。
我用右手將寶石扔向飛坦,在他伸手去接的刹那間,我朝門的方向邁步,我敢說,這是這輩子跑的最快的一次。但最終呢,還是沒跑過死神的鐮刀。飛坦在我手觸到門把的那刻,出現在我右方,又是一擊,右手挨了一下,整個人像失去了被地球重力的掌控,雙腳離開地麵後,“碰”的撞到了最邊上的牆壁。好了,這下,左右手平衡了。我無奈自嘲的笑了笑。
“還笑得出來,真是瘋了。”飛坦一步步從門邊向我靠近,“看來前麵的幾下還不夠。”
他將傘尖抵在我的脖子上,“那晚,怎麼逃得?”命令語氣的疑問句。(沫:“那晚”請參照37章)
“就那麼逃得。”我繼續嘴硬。(沫:天哪!都這種時候了,坦子說的對,你真的瘋了。 月:我喜歡,怎麼著了,死前好歹耍耍帥。)
下一秒,左腳的一根筋被挑斷。“啊。”我失聲叫出。那是怎麼樣的一種疼呢,肝膽俱裂?生不欲死?或許都不夠。
“哎?這人還有氣?”身後機關槍的又一次響起讓我顫了一下。
“好吧,我就是那晚隔壁幹事的那位,電梯裏半夜戴披風的那位。”我疼的直咬牙,吐字不清。
飛坦眯上了雙眸,正欲結果我時。(月:我就說,坦白的越早,死得越快。沫:我再次服你了,那種疼,還不如死了算了。)
“飛坦,看來有你出場的餘地了。”俠客笑眯眯地從拍賣台的幕後走了過來,右手拎著一個穿黑衣服的男子,走到離我越5米多時,將麵色驚恐的男子扔在地上“東西全不見了,不過還有這個主持人在。但怎麼問,他都說不知道。哎?她是誰?”
“你不用管,反正也是快死地人了。”飛坦看都沒看一眼地上那顫顫巍巍挪動著的軀體。再次將視線轉向我,“拍賣品呢?”
我隻記得漫畫中提過,是十老頭的部下——陰獸拿走了,那麼跟我沒關係。“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了,我來這隻是來幫雇主拍藏品的。”我對上了那對金眸,盡量讓他覺得我這次說的是實話。
不過,謊言已經撒過一次了,那雙暴虐的眸子手中寫滿了不信與不屑。
他沒說話,也沒向先前一樣給我來一刀,而是轉向了俠客帶來的那個快倒黴的黑衣主持人,一步一步跺了過去。
(接下來轉為第三視角)
男子仰麵直坐著,汗珠大滴大滴從額頭滴下,眼鏡睜得很大,有些嚇人,嘴唇微張,直喘粗氣,雙手撐地,挪動著向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