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1 / 2)

尖時及時停下,瑪琪的針也被線拉回。

“放心吧,在見到團長前,我會乖乖地跟著你們的。”我先開口了,因為我知道我逃不了。

“最好這樣。”飛坦收起了傘,“不然你這輩子別想再走路了。”

“誒?剛剛那招,的確是紫月那丫頭的招數。”信長盯了我一會,總結道。

“切!就你那死魚腦子,你搞錯了吧?”窩金明顯還是不相信。

“和紫月那丫頭第一次見麵時,她就是用得那一招,還差點讓她逃掉了呢?”信長很確信地說道,“不信你問瑪琪和飛坦,他們那時也在。”

瑪琪點了一下頭,表示的確是這樣的沒錯。我突然懊惱,當時為什麼不用這招證明我的身份呢。

“看吧!看吧。”信長說過了窩金,得瑟極了。

“切!”窩金啐了口,“是不是紫月丫頭,她還有待團長考量。”

“上麵的的人,現在乖乖聽話,要淹死還是活埋由你們決定。”崖底是黑壓壓的一片,黑幫的人看來趕到了。這群人一邊朝天空鳴槍,一邊說著大言不慚的話,“要是再反抗,最後隻會死得更難看。”

嗬~接下來,是看情景喜劇的時間了~(沫:嘻嘻,你想的太美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多麼想日更啊~~

但心有餘而力不足~~

依舊球收藏~球留評~

PS:這是存稿箱大人

☆、遊戲?車技?來個人賠我的手機!

“上麵的的人,現在乖乖聽話,要淹死還是活埋由你們決定。”黑幫的一大群人看來趕來了,一邊朝天空鳴槍,一邊說著大言不慚的話,“要是再反抗,最後隻會死得更難看。”

“他們這種打招呼的方式未免太落伍了。”信長中肯的評價道。

“這是黑道們常用的開場白。”俠客仍帶著他用慣了的笑意。

“那些人不必打掃了吧?”小滴指著下麵向飛坦提問道。我頓時佩服起小滴的天真來。

“我看不必了。”飛坦問答,“反正我們今天的工作已經完成了。

“沒關係,那些人交給我解決,你們不要插手。”窩金順著岩石滑了下去。

正在麵前的一群人抱怨太無聊時,俠客拿出了一遝撲克,說是基地裏拿的,提議來玩。難道是西索那家夥的?

隨著下麵的一聲槍響,上麵的的蜘蛛也開始打起撲克來。

“哎。我說,你們不去玩嗎?”我直指玩牌的那堆,看著站在一旁的信長和飛坦,“還是說,怕我逃了?”其實從剛才開始,我就將重量全支撐在一條腿上,沒有動過,兩隻手臂和左腿腿腹,即使用了“纏”進行覆蓋,還是有些痛,飛坦那幾下真不輕。

“噢!我想看那家夥戰鬥。”信長一邊騷著癢一邊回答我。

“別裝的和我們很熟,你現在可不是旅團的一員了。”飛坦瞥了我一眼,繼續看窩金那邊的狀況。

“好吧好吧。現在不是,好歹以前是,或許將來還會是呢。”我將視線從那塊被血腥擠滿了的戰場移開,“話說今天你雖然折磨的我不輕,但最後不是你認出了我,我或許連個屍首都沒了呢,劫後餘生,當然想多講講話。”

“現在我照樣可以讓你連個屍首都沒。”飛坦沙啞著嗓音說了句。

“飛坦,貌似她看上去真的是紫月那丫頭呢,人家既然回來了,你好歹高興一下。我還記得那晚你們不是還…….”(沫:“那晚”請參考第20章)

額?這家夥竟然還記得?窩金不是說信長是“死魚腦子”嗎?

“我今晚真好沒盡興.”飛坦突然打斷了信長的話,信長見狀及時閉了嘴。

下麵的單方麵屠殺還在繼續,我為了節省體力原地坐下,看樣得找個機會用“醫言”才行,身體的每一處好像都在向我叫囂著“痛痛痛!”似的。

我拿出手機,將一條“情況非常遭,大概要明後天才能回去”的短信發給了前麵福斯特打過來的號碼。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記得工資照發!”然後打開了唯一的一款遊戲——“推箱子”開始打發時間,同時還不忘抱怨為什麼獵人世界怎麼就沒有“瘋狂的小鳥”和“水果忍者”這類遊戲呢?(沫:那時還是1999年吧?“水果忍者”?在等10年吧。月:說說罷了,不要認真(* 。*))

過了少時,陰獸來了,還是四個。我的推箱子也正好卡在了第十關,重來了四次,還是沒過。那叫怨念呀。(沫:我從不知道推箱子你也能玩得那麼起勁。月:如果是什麼“Where’s my water”的話,我能玩的更起勁 沫:這章絕對不是在介紹遊戲,絕對不是= =!)

“給我。”頭頂上方突然有一雙手不由分說的搶過我的手機,直接玩了起來。看著連“推箱子”這種遊戲都感興趣的飛坦,我不知該說什麼了。(沫:剛剛是誰玩的手舞足蹈的?)

好吧,既然陰獸來了,我不能錯過好戲,不是嗎?我吃力地站起,將視線拉回下方的戰場。手機什麼的,就先借你玩會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