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實忽幻的感覺,讓我有些被迷住了。
“你想看到什麼時候?剛才是誰哭著求我放她進去的?”飛坦同樣盯著我,凝視著。
哭嗎?有嗎?那是策略好不好!我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擦過飛坦的肩膀,進了他的房間。
房間裏也是一片漆黑。“不開燈嗎?”我發問。
“停電了。”飛坦在我身後關上了門。
見罷是停了電,玩不了遊戲了,才想起我的呀。
作者有話要說:我會告訴你們下章有JQ嘛~
因為是第一次寫,所以各種不順。再說怕河蟹,又所以各種隱晦......
好吧,期待的期待吧~過敏的就跳過吧~
☆、強推?習慣?我想不出題目了!
“我睡哪?”我的眼睛先前就已適應了黑暗,看的清晰,飛坦的房間內隻有一台電視,一台遊戲機,一把椅子,一張小圓桌,一張床,還有一小間獨立衛生間。
“睡床上。”他很不耐煩的回答著,很顯然,他一定是覺得不睡床睡哪。
“哎?那真委屈你了。”我在裝,希望他接下來是肯定的答複。
“別做夢了。”他語氣較先前緩和了下,“我也睡床。”
果然……= =!
“飛坦,這有淋浴設施嗎?”話出口後,才想起來不對。
“這是流星街。”他好氣地回道。
這是流星街,就連喝的水都急缺,又談什麼淋浴,我是不是腦袋被大螳螂砍到了?
“不過這幢屋子裏有。”他加了句。
“額……”這才注意到,飛坦的發絲還是有些許濕的。看來這不是普通的總統套屋呀。
衝進浴室,將自己撥個精光,任水流劃過皮膚,待擦洗幹淨後,突然間意識到——沒有任何換洗衣物!
“飛坦,你那有什麼浴袍之類的嗎?襯衫什麼的也行。”我隔著浴室的門,朝外麵叫道。
“沒有,唯一一件在我身上。”那聲音很懶散,是準備入睡了嗎?
好吧,明天再問小滴或打電話問瑪琪有沒有吧,先湊合一晚。我裹著浴巾,直接從浴室摸索著走了出來。接著,便直接對上了在床邊的飛坦。
(此處和諧掉近1500字)
真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呀!意識依舊在夢遊的我,習慣性的翻了個身,伸展了下腰肢。忽的,有什麼東西勒的我有些透不過氣來,好難受,扒啦一下,再扒拉一下。勒在脖子上的東西開始慢慢鬆開。
扭動了□體,已經,天亮了嗎?睜開眼睛,和那對細長的金色眼眸對了個正著。
對了,我昨天好像和他做了,對,做了。
等一下!我昨晚和飛坦,和他做了!!!
瞬間感到整個臉被燙到了,瞬間紅了,眼神開始有意無意地遊離。
現在這種狀況,是該正常的和他說聲‘早上好’嗎?還是慰問一句,‘昨晚舒服到了嗎?’混蛋呀我,這兩樣都不合適呢。
“靈敏度真差的可以。”到是飛坦先開了口,也免去了我找詞的麻煩。
“啥?”什麼靈敏度?做那種事要靈敏度嗎?想到這,臉更紅了。
“別跟我說你一睡覺就跟豬沒區別了。”飛坦停了一下,繼續毒舌,“被人掐了也不知道?”
被人掐了?我嗎?我說剛才怎麼有些喘不過氣呢?
“別告訴我是你掐的?”為什麼我一清早的第二句話會是這種東西
“還不習慣罷了。”飛坦撇開了視線,說得理所當然,接著直接翻身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