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是賣腐大眾中的一員啊,相見恨晚,相見恨晚!”

蘇景韶頭也不抬,吐了句:“這期稿子勉強給你過了,如果下次你敢寫出這麼個東西,我扒了你一層皮。”丁文洋癟嘴,內牛。

丁文洋刷完圍脖,又在群裏嚎了幾嗓子,見實在沒有人理他也沒了興致,蹭著抱枕就準備睡覺,蘇景韶看了大家發來的稿子,把錯字一圈,主題混亂的打回去返工,忙完了再回去看丁文洋寫的文。

他的文始終帶著一股靈氣,就算是趕稿趕出來質量也不會差,隻是這次,蘇景韶看出了文章大失水準,雖然情節、題材、語言都沒有可以挑剔的地方,但他還是一眼就瞅出不對勁。丁文洋的文字仿佛能讓你看到這些個故事是真的發生過的,甚至就是發生在你的身邊。他不僅給予了筆下人物生命,還一同賦予了他們靈魂。所以,丁文洋第一次給雜誌投稿時,蘇景韶就注意到他了。

蘇景韶歪頭,看著一旁已經睡熟的丁文洋,無奈地搖搖頭,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後,關上了電腦。

丁文洋第二天早晨醒來,發現自己是躺在床上的,這與自己睡前最後一點意識完全對不上,心想,壞了!

趕忙穿上拖鞋出了臥室。蘇景韶一手拿著報紙,一手拿著吐司,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飯,見丁文洋杵在自己麵前,眉一挑問:“起來了?”

這特麼不是廢話麼?要是沒起來敢情站您跟前的是鬼啊。當然,這話丁文洋是不敢說出口的,他湊近看了看蘇景韶的臉色,安了心。

“你在看什麼?”

“看我昨晚有沒有把你怎麼樣……”等丁文洋反應過來自己接了什麼話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哭喪著臉,討饒道,“編輯大人……”

蘇景韶吃吐司的動作隻停滯了兩秒,隨即恢複了正常,放下手裏的報紙拍拍自己身側的座位。丁文洋乖乖上前做好,低頭垂眸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

“怎麼?我看起來很好被壓倒麼?”

“欸?”

“再怎麼說,你也是應該擔心自己的吧?”

“喂……”

蘇景韶拿出自己的四袋蘋果,指了指屏幕說:“怎麼看,我都應該是攻方。”屏幕上赫然是昨晚上丁文洋上傳到群裏的那張合照。

“你怎麼會有?!”

“你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做‘單擊右鍵’嗎?”

丁文洋直接撲了上去,想要搶蘇景韶手裏的手機。在左搶右搶始終搶不到後,丁文洋心一橫,下了殺手鐧,抱住蘇景韶就親了上去,霎時間,隻聽見四袋蘋果落地的悶響。等丁文洋撿起手機刪掉圖片,得意洋洋地向蘇景韶炫耀時,見到對方目光深沉地注視著他,那眼神盯得他直發毛。

“這是……策略……”

“是嗎?”語氣不善。

“我錯了……”丁文洋心裏的草泥馬奔起來的速度快到看不清身影了。

“坐回來。”

丁文洋小媳婦似的坐回蘇景韶身邊,隻見蘇景韶一低頭,丁文洋的眼睛一刹那瞪大,編輯大人香吻一枚已經印在了臉上。

“禮尚往來。”蘇景韶如是說道。

丁文洋的臉一直紅到脖子根,看都不看蘇景韶。

“羞澀了。”眼瞧著丁文洋進入炸毛模式,蘇景韶還不忘添把火,喝下最後一口牛奶,隻說了句這樣的話。

“羞射你妹啊羞射!羞射是毛線啊,可以吃嗎?!”丁文洋恨不得鑽到地下去,心裏一直回旋著“這貨不是編輯大人,這貨不是編輯大人,這貨絕壁不是編輯大人!!!”

嘴欠是病,得治(抓蟲非更)

寫手_一入腐門深似海 21:1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