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限這種東西,從來就沒有出現在我的字典裏過。”

“喂!我說……唔……”

蘇老爺子臉一側,扶額說:“現在的年輕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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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雙雙把家還(1)

話說蘇景韶找到丁文洋之後,這兩人的小日子過得是蜜裏調油,蘇老爺子每每看到兩人膩在一起嘰歪,總會扶額匆匆走過,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一直身體健朗的老爺子是得了什麼偏頭痛類的頑疾。

這天,老爺子終於把那個說了要帶丁文洋離開但是始終不見執行的逆子進了書房,蘇景韶嘴角含笑,一副“我知道你有什麼事情要說,但是我就是不先說話,看咱倆誰耗得過誰”,老爺子恨得那個磨牙,自己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怎麼就攤著這麼一兒子了,他清了清嗓子,說:“景韶啊,我們來說說文洋的事兒吧?”

“別介,他不是你兒媳嗎?你舍得就這麼趕他走?”

“渾說什麼呢?我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嗎?”

“嘿,還別說,你真就是。”

老爺子隨手操起手邊的一本筆記甩過去,蘇景韶神情淡定地側身,躲了過去,老爺子不怒反笑,說:“人丁文洋我們家是承認了,你總說你心眼兒細,怎麼一到丁文洋這兒就什麼都察覺不出了。”

蘇景韶眉一挑,悶著聲音問道:“哦?此話怎講?”

“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人丁文洋,從來不說帶你回家看看?”蘇老爺子說完,端起小嘴壺,嘬了一小口,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棍模樣。蘇景韶聽聞眼睛一眯,露出狐狸一樣狡黠的笑容,他回道:“古人常說,薑還是老的辣,誠不欺我也。”

“別者掉書袋了,趕緊的。”

“我的心思總是在和您的遊擊戰中日漸壯大的,您老別急,等我把丁文洋收拾服帖咯,還是回來伺候您二老。”

“有多遠滾多遠,我是不明白你那點兒彎彎腸子的人嗎?”

“那您就瞧好吧。”蘇景韶起身,彎腰從此地上撿起筆記本,不聲不響地方在桌子上,走了出去。

蘇景韶目不斜視地直奔丁文洋房間,當然也是他的房間。正是趕稿子的日子,他對著電腦一陣猛敲,蘇景韶沉著臉看著那邊望也不望自己的丁文洋,這頭趕著稿的丁文洋突然覺得房間裏的氣溫猛地降了幾度,頭不回地從床上扯過小毛毯披到了肩上,繼續同那篇要了他半條老命的稿子搏鬥。

“文洋~”蘇景韶收了冰山臉,笑得如春天裏的微風,丁文洋聽著聲音雙肩一抖,機器人似的扭過頭,看著他,僵硬地幹笑了幾聲,說:“我正趕著呢,今晚上就能給你,莫催啊,莫催。”

“稿子先放一邊,我們商量件事兒。”

“我決不開專欄!”丁文洋不等蘇景韶說完,連忙接口,生怕自己說完了這件事兒就鐵板釘釘子了。

“我是那麼不講情麵的人嗎?”丁文洋在心裏狠唾了一口,罵道:你是!蘇景韶看著丁文洋的白眼,聲音更柔了,他說:“親愛的,就別再在心裏罵我了,你那兒什麼都掩不住的小眼神把你給賣了。”

“你才小眼神!你全家都小眼神!”丁文洋反駁。

“說到全家……”蘇景韶一笑,“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咱媽?”

丁文洋一愣,裝傻道:“咱媽不就在樓下嗎?這個點兒了,她應該在看狗血天雷攪一塊兒的肥皂劇。”

“和你說正事兒呢。”蘇景韶脫了鞋,爬上了床,把丁文洋撈進自己懷裏。丁文洋乖乖地把自身重量全托在了蘇景韶身上,舒服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