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池厲熠的離開,池府裏的事情都落在了池恒柳的身上。唐肆肆之前派人千叮嚀萬囑咐的要池恒柳參加今天的賞菊大會,可池恒柳今天被一些事情給拖住了,以至於耽擱了出門的時間。

幸好輔國公府離九千歲府很近,中間兩條街道,如果抄近路走,可能隻要半盞茶的時間。池恒柳便帶著小廝往巷道裏走。

“你們要做什麼……救命啊……不要過來……”經過巷道的拐角處時,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的惶然的驚恐聲棼。

池恒柳的小廝眼尖,一下子就看到巷子裏有幾個地痞正圍著一個年輕的女子還有一個老嫗。那女子拚命的護著老嫗,而那幾個地痞已經對那個年輕的女子開始動手動腳了。

“救命啊……”那一老一少扯著嗓子聲音嘶啞的尖叫著。

池恒柳的品性決定了他這個時候絕對不會見死不救。但和池厲熠多年南征北戰的經驗也提醒他,要救人得在確保自己不會被人害的前提下擔。

他很冷靜的沒有直接上前,而是讓他的小廝快點到街頭去通知捕快。而他本人也沒有離開,隻是躲在巷子裏的暗角。

那一夥地痞十分凶狠的上前扯住那個年輕女子的衣服,年輕女子瘋狂尖叫踢打著侵犯她的那個男人。而年老的婦人看見自己年輕女子的衣服被扯落後,便撲向那些地痞。最後卻被那些地痞用力的一推,摔倒在地上,磕破頭,當場昏迷過去了。

池恒柳見情況發展成這麼糟糕的局麵,這下他也顧不了什麼,趕緊上前。

以他的功夫,對付幾個地痞根本不算什麼。當他把那些地痞打的七零八落後,他便轉身去查看倒在地上那個老嫗的傷口。

原本緊閉著眼睛的老嫗在這個時候突然詭異的睜開了眼睛。而當池恒柳覺察到情況詭異,想推開那個老嫗時,他的鼻子裏已經吸入了一陣刺鼻的花香味。

旁邊那個年輕的女子以閃電般的速度向池恒柳的胸口用力的打了一掌。池恒柳平白的挨了一掌後,想要運功,可又赫然的發現他根本提不起力氣。

他嘴角邊溢出一抹紅豔的血跡,撫著胸口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起來。

而在這時候,巷角處,左蒼溟一身黑衣,鬼魅的出現了。池恒柳看到他,驚的臉上快速的閃過愕然之色。

他不明白左蒼溟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左蒼溟在池恒柳的麵前站定,目光高傲,嘖嘖的咂唇,“池公子,多管閑事的下場不怎麼好受吧。你也是的,這世上的賤民多的是,幹嘛要眼巴巴為那些賤民出頭。現在好了,被我給算計了。池公子,記住今天這個虧,這好人不好做啊。”

左蒼溟現在懷著一顆變態扭曲的心來看待他遇見的人和事。1像池恒柳這樣,容貌溫潤爾雅,家世顯赫,品性純良的人,自然不會入他的眼。他甚至還嫉妒上池恒柳。如果他之前不是被君姬洛割了最重要的物什,他現在想必比池恒柳更為的俊逸瀟灑。

可是……都怪君姬洛!他親手毀了他的一切!

他走到池恒柳的麵前,姿態更加的高傲,輕嗤的笑道,“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使你今天不出手救她們兩個賤民,我也準備了其他辦法來對付你的。比如說找幾十個武功身手都很高的人聯合圍剿你。再比如讓兩個醉漢給你下毒……總之,我今天部下了天羅地網,你是無亂如何都逃不了的。

當然,你也別怪我毒,要怪隻能怪你自己倒黴,遇到我這樣會算計的敵人,你不敗才怪!”

池恒柳忍著身子的酸痛無力感,揮掌要向左蒼溟打去。左蒼溟嗤笑,抬腳就往池恒柳的腹部處狠狠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