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遞了眼色,反正君姬洛是對慕容君蒼發難,他的人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為慕容君蒼的人說話。

至於池厲熠,他淡然的把這一切收入眼底,他一個帶兵打仗的,職責是保家衛國。朝堂的風雲詭變,隻要不惹得他的頭上,他都會繼續的忠心與當朝的皇帝的。

因為池厲熠沒有出聲,滿殿的武將,也絕大多數的選擇了沉默。

“司馬大人,琅大人。大家的回答你們也都聽到了。這的確是一匹馬和一個絕色的女子。本督把這兩樣東西送給攝政王,這是本督的一番心意呢。而你們呢,年紀輕輕的,不知道是不是眼睛不好使呢,還是故意要挑撥本督和攝政王的關係,竟然汙蔑本督送一頭蠢驢和一個醜女給攝政王?

你們這該當何罪?不過本督這人偶爾也會良心發現做一件好事,在治你們罪之前,本督會讓禦醫先給你們看看眼睛的!”

君姬洛話這麼一說,就有侍衛上前要去拖司馬昭然和琅允。兩人性格直,覺得自己今天要是被這樣拉下去,肯定會被君姬洛的人給狠狠的收拾一番的。兩人自然不甘心就範,和侍衛吵了起來。慕容君蒼在這時候終於冷漠的出聲了。

“九千歲,司馬大人和琅大人即便眼睛真的出了什麼問題,也可以回去後找大夫去治療的。九千歲您又何必在這個時候急吼吼的在這個時候為他們治眼睛呢。”

君姬洛詭譎的笑了笑,麵容俊邪,“攝政王,司馬大人和琅大人好像都是你府上的座上賓吧。本督好心好意的搜羅回來這麼兩件稀世珍寶要獻給你。可這兩人偏偏說那是一頭蠢驢和一個醜婦。他們這是在挑撥本督和攝政王您的感情呢。

像這樣的臣子,不盼望著群臣之間安定,就仗著一張嘴巴胡說,離間別人的關係,他們從中得利。這可是要害人的。本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才迫不及待的要讓人給他們治眼睛的。”

慕容君蒼雙手搖著輪椅,薄涼的唇瓣抿成一條直線,“九千歲,本王替這兩人向你說對不起了。”大庭廣眾之下,君姬洛都狡猾的點出這兩人是他府上的座上賓了。如果在這個時候,他還不站出來保護自己的手下,那其他呢又怎麼能心悅誠服的投靠他呢?

君姬洛歡天喜地道,“欸,怎麼敢讓攝政王您給本督賠不是呢。隻要攝政王能喜歡並且收下本督送給你的這兩份大禮就成!”

慕容君蒼在心裏痛恨的笑著,君姬洛啊君姬洛,他實在是太過的狡猾了。

如果他現在收下他送的蠢驢和醜婦這兩樣帶有侮辱性質的禮物,這不是向外人表示,他慕容君蒼輸給了君姬洛了嗎?

可如果他不收,君姬洛不罷休,那司馬昭然和琅允就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帶下去,這又何嚐不是在打他的臉呢?

君姬洛往前幾步,俯下`身子,狎謔的視線與慕容君蒼對視相碰撞,用隻有他們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道,“攝政王,據本督所知,你這些日子可一直沒有閑著,正忙著調兵遣將啊。可惜啊,以你現在手頭上的那些人,還是對付不了本督的。

而且,今晚漪漣殿外都是本督的人,本督想攝政王一向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傻到在自己還沒有部署好一切時,就敢跟本督叫板了吧?這禮物,是本督特地送給你的‘大禮’,你現在即使不收,本督也會有其他的辦法讓你收下的!

為了你自己、為了你的手下,你就先委屈‘將就’下本督送你的這份禮物吧!”

慕容君蒼雙手攥著自己衣服的衣角,冷嗬嗬的笑著,“九千歲,有句話叫做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你現在這麼得意,小心以後有你哭的時候。”等薛神醫那裏的事情辦好後,他相信有他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