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手帕,他嫌棄的擦了擦剛才被唐雲冉抱住的袍角。
“唐雲冉,孤手下有的是人替孤辦事。所以,你記住了,孤並不缺你這一條不忠心的狗。還有,大同住的客棧著火了,這件事情你怎麼沒有稟告給孤?”
唐雲冉像是被蛇咬了似的,身子劇烈的抖了一下。但她很快的讓自己穩住,她低著頭,呐呐回複道,“國主,其實雲冉懷疑高侍衛住的客棧的那場火是人為放的。雲冉想等到查出了凶手,再回稟國主的……”
夜梟玖嘴角勾起了笑痕,向風寒藺瞟了一眼,風寒藺會意,走到唐雲冉麵前,伸手從袖子裏摸出一顆白色的藥丸,遞給唐雲冉。
唐雲冉接過那顆白色的藥丸,徑直的吞服下去。突然的,她身體裏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楚,而這一陣痛楚讓她疼的直接捧腹倒在地上,額頭上更是有源源不斷的汗珠往外淌落。
夜梟玖傲然立與唐雲冉的麵前,妖冶的笑了笑,“唐雲冉,你的命在孤的手裏。下次再有私心的話,後果你就要自己擔著。還有,客棧的那件事情,你給孤快點去查。高大同跟了孤這麼多年,我這個做主子的人是絕對不會讓他就這樣白白死了的。”
唐雲冉咬牙,姿態卑微而低賤的爬到夜梟玖的麵前,不停的向他磕頭,“國主,你不是想對付唐肆肆嗎,雲冉已經想到了辦法,保證您能除掉她的。”
夜梟玖冷嗬的幹笑幾聲,“孤不喜歡會說大話的狗,有本事的話你就把事情辦好了再到孤這裏邀功。”
唐雲冉磕著頭,輕聲的應了個“喏”字。
事後,風寒藺和夜梟玖便把池厲熠帶走了。等風寒藺和夜梟玖坐在馬車上時。夜梟玖伸手刮了刮自己下巴處的胡渣,紫粉色的薄唇輕啟,“國師,孤突然好奇了起來。蕭國在沒有了池厲熠的情況下,君姬洛能守的住幾座城池呢?”
“國主,你是要?”風寒藺似乎是聽懂了他話裏的意思,雙眼笑的眯成了月牙狀。
“孤有些等不了了,所以想雙管齊下了。孤會想辦法降服池厲熠,同時孤也想趁著這個機會讓我們陳國的百姓過一個好年。”
夜梟玖輕聲的呢喃著,目光瞅向車窗外的風景,車窗外的田間裏,皚皚白雪覆滿了整個世界。
都說瑞雪兆豐年,明年的蕭國,可能又是糧食大豐收的一年。而他們陳國的絕大多數百姓,卻隻能過著遊牧遷徙的日子。
他太想要蕭國這一片富饒的土地了。
因為疼痛而倒在地上的唐雲冉在夜梟玖痛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她走到剛才夜梟玖坐著的地方,抬腳就把夜梟玖坐過的椅子給踹翻。
“主子……”農婦打扮的小桃兒這個時候走進了屋裏,她看著唐雲冉那不斷顫唞的肩膀,驚恐的小聲道,“主子,錢公子那裏出事了。”
“他又鬧騰什麼?”唐雲冉憤怒的吼道。小桃兒被嚇的極為小聲的稟告道,“錢公子他嚷著要你放了她,不然的話……他就死給你看……”
“廢物!蠢蛋!都是一幫沒用的貨色!”唐雲冉忍著小腹處傳來鑽心疼痛感,憤憤的咬牙切齒罵道。但罵完後,她又不得不跟著小桃兒到隔壁去看了被囚禁著的錢公子。
正鬧著要撞牆死的錢公子看到唐雲冉後,“噗通”一聲就給唐雲冉跪下來,語氣真摯的懇求道,“唐姑娘,求你了,放我回去吧。再過幾天錢某就要和我青梅竹馬的未婚妻成親了。你把我關在這裏,她這些日子肯定急瘋了……”
錢公子姓錢名景楓,是皇城一家米鋪店的少東家,其人外貌英俊,品性純良。某次在街邊偶遇被人罵成醜婦的唐雲冉,當時他替她仗義執言,卻不料,在幾天後就被唐雲冉所擄,秘密關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