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國師,實在是太抱歉了,本督這個命硬的人又克死幾個人,真是罪過啊。”君姬洛身上的衣袍早就破爛不堪了,全身上下也到處是小傷,一頭黑色的頭發還披散著,這樣的他跟平日裏那個高高在上,囂張到不可一世的君姬洛有著強烈的反差。
不過,他咧嘴粲笑,臉上那狂妄的笑容還是讓風寒藺氣的差點把手上握著的拂塵給折斷。
風寒藺齜牙,陰陽怪氣道,“君姬洛,你能破了本座的八卦陣,這是你的本事。然則,以你的血肉之軀雖然可以應付那八個人。可如果人數換成十八個、八十個、八百個……你還有本事逃離嗎?”
風寒藺眼裏流露出得意之色,他身子輕輕一避,目光瞅向場中正在和陳國侍衛酣戰的池恒柳還有池厲熠。這兩人中,池厲熠因為剛才使了內力,現在應付起侍衛來,倒是顯得有些吃力。
而池恒柳呢,雖然他出招速度快,出手快準狠,總能正中敵人的軟肋,然則若是繼續這樣下去,總有體力漸漸不支的跡象。
風寒藺做淡定狀的輕撫了撫他的胡須,麵上也是一派雲清風淡,“君姬洛,你也看到的。今晚你們幾人是走不出這一片陵園了。”
“噓!”君姬洛將食指放在唇瓣間,魅惑傾城的一笑,“風國師,別說大話。小心閃了腰!”
“看來本座還真的是對你們太溫柔了!以至於讓你們都敢輕視本座了。”風寒藺的不悅蹙在眉梢上,空氣也因為風寒藺的話變的緊張而窒息。
君姬洛“噗嗤”一笑,眉梢如畫,“風國師這般愛說大話的性子讓本督想起了本督的小舅子。他今年隻有十三,可最愛說大話了。為此,本督平日裏沒少就教訓他,沒想到,風國師這性子竟然和他並無多大的差別。看來本督今晚也要讓風國師嚐下失敗的滋味了。”
“就憑你?”自以為勝券在握的風寒藺自然是不會聽進君姬洛的這話的。
“本督還真的不是風國師您可以小覷的人。國師,不然你給我半炷香的時間,本督會讓你看看,今晚咱們雙方到底是誰在玩誰!”夜的冷風將君姬洛披散的頭發刮起,他一隻手放在胸口,俊美的臉龐在夜色的映襯下倒是有了幾分魍魎鬼魅的駭人氣勢。
風寒藺狡猾的眼裏閃過一抹精光,他仰頭望了望夜空,黑沉沉的夜空看不到璀璨的星辰。
“風國師,你自詡精通卦象,身邊又帶著這麼多的侍衛。而且,現在本督、池將軍、池公子,我們幾人都受了傷,你難道連半炷香的時間都舍不得賭嗎?唉,看來風國師還真是個隻會說大話的人而已。連半柱香的時間都舍不得賭下。怎麼?作為一個勝利者,你是怕你隻能贏我們一時,贏不了我們一世嗎?”君姬洛嘴角輕撇了撇,勾著嘴角,俊美臉上滿是挑釁的笑容,“既然如此,那本督也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
這份挑釁看在風寒藺的眼裏,讓他心裏更是火大。君姬洛啊,他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風寒藺眉頭蹙了蹙,他嗬笑,“無齒小兒,竟然敢魯班門前弄大斧。好!本座就看你到底能耍什麼花招!”
隻是半柱香的時間而已,在他占據著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他不相信這個閹人可以翻盤。既然如此,那他也“慷慨”一回。
有了風寒藺的命令,那些進攻池厲熠和池恒柳的人也暫時的停止了對他們的襲擊。風寒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