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也得虧溫家不缺這有錢有權有資曆的人。寄出去的請柬不算多,這是溫行之和溫老爺子達成一致後的意◤

“這怎麼不是重點?”他睜開眼睛,原本烏黑的眼眸此刻更為幽深了。他握住她的腰,將她帶的離自己更近,“這才是他們的蜜月期持續兩年的真正原因。”

溫遠被他看得有些緊張,吞了吞口水,正要開口說話,麵前這人卻一把拉開了她原本就鬆垮無比的浴袍的係帶。她整個身子都裸露在了外麵,她忍不住打了一個顫。

“我話還沒說完……”

她試圖推開他,可溫行之哪能讓她逃。一把鉗製住她的兩隻小細胳膊,胸`前那不算挺的兩包就自動送到了他的麵前。他當然是毫不客氣地享用。另一隻手沿著她的尾椎下滑,三下五除二就除掉了她最後遮羞的底褲。柔軟的凹處直接地感受著灼人的溫度,濕熱的觸♪感和筷感相互交錯著,溫遠忍不住呻[yín]出聲。

兩隻手胡亂地抓著他的頭發,兩條白嫩嫩的細腿被他分擱在了腰側,緊接著那人便長驅直入,像以前很多次一樣,開始了甜蜜又磨人的折磨。

第二日,自然是起來晚了。

模模糊糊地洗漱完,吃完了早飯。溫遠跟著溫行之上了一架飛機,待得飛機升空,失重的一刹那,溫遠終於從懵懂的狀態回過神來。

“這麼急著回去嗎?我還想休息兩天呢。”

“不急。”溫行之說,“還有時間。”

溫遠又懵了,“那這是去那兒?”

“南非。”

“南非……”溫遠喃喃地重複道,“去南非做什麼?”

“你不是要剪資本主義的羊毛?”

溫遠囧了,她那是隨便說說的好不好,再說南非也沒羊毛可讓她剪啊。

“你別想騙我,我地理還沒差到去南非剪羊毛的地步!”

“剪羊毛確實是有些難度。”他笑了笑,說,“不過挖黃金還是很方便的,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溫遠:“……”

其實挖黃金那隻是溫行之的玩笑話。

簽證是在英國就托人辦好的,他真正帶她去的是開普敦,南非的首都。已經過了赤道進入了南半球,開普敦這裏便是夏天。典型的地中海氣候,夏季高溫幹燥,溫遠一下子由冬入夏,還真有些不適應。不過這並不妨礙她喜歡開普敦這個城市,她有極長的海岸線,承襲自南非的粗獷便被蔚藍的海水和柔軟的海沙稀釋掉了。

躺在柔軟的細沙上,溫遠簡直就想睡過去。溫行之已不是第一次來了,看著某姑娘那慵懶如貓的樣子,麵上雖無表情,可眼底卻透著一股溫潤的笑意。

進入南非的第三天,溫行之租了輛車子開車帶她去了一個地方。那是一個聞名於世的岬角,在來之前溫遠隻是在地圖上見過它。

The Cape Of Good Hope,好望角。

盡管南非政府已經把這裏開發成了景區,但依然不掩這個雄踞非洲西南一隅的岬角的野性。麵朝西便是廣袤無際的大西洋,饒是夏季,來自海洋的獵獵西風也從未停止過。

溫遠站在海邊,覺得整個人都要被刮走了。

她回過頭,向溫行之招手,寬大的長裙被海風從後卷起,嚇得她尖叫一聲,趕緊捂住裙子。溫行之不由得笑了笑,走到她麵前,一把抱住她,替她捂住了裙子。溫遠懊惱地在他懷裏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