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秦風臉色一沉,帶著手下人浩浩蕩蕩地走出地窖。青申跟在他們後頭,一道出去。
正當他們往前院走去的時候,“申君,申君。”一聲聲綿柔的女人聲音緩緩傳來。
“申君?”青申聞言心裏衣一個咯噔,這怎麼回事。等他定睛看去的時候,隻見玄歌著一身素樸的衣裙,繞過秦風等人走到青申身邊。
“你?”青申不可思議地看著玄歌,他沒看錯吧,向來冷若冰霜的玄歌怎麼會這樣?
玄歌摟著青申的手臂,咬牙道:“什麼情況?你們在裏麵待那麼久?”玄歌一邊說,一邊重重地揪了下青申手臂上的肉。
若不是司淺一直在一邊危言聳聽,青申又在地窖裏和這些個官兵久久不出,她真的以為青申不擅扯謊,被這些個官兵盤問住了。
無奈之下,玄歌才想著用這樣的方式把青申給喊出來。可她剛才定睛一看,這群官兵分明就是要離開了。顯然,玄歌是多此一舉了,無奈她現在還得硬著頭發繼續裝下去。
青申隱忍吃痛,他小聲道:“我,我怎麼知道,你這是幹嘛?”青申仍舊一頭霧水,尤其是玄歌剛才那聲假模假樣的“申君”,他們之間的關係什麼時候好到可以這樣稱呼對方了?
一邊的秦風見狀,噙著和善笑意走了過來,“青申,這位是?”
“她……”青申語塞,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怎麼介紹玄歌。青申正在著猶豫間,玄歌當先道:“我是青申的未婚妻。”
“未,未婚妻?”青申聽見這個回答,禁不住用怔住了的目光望著玄歌。玄歌立刻回以警告的眼神,不準青申出一點的差池。
“恩,是,她是我的未婚妻。”青申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
秦風注意到青申這詫異的表情,“額,哈哈哈,沒想到你有個這麼體貼的未婚妻。”
“多謝。”青申朝著秦風微微作揖,做戲做全套,既然玄歌突然起了這麼一出,就算是假的,青申也得配合著她演下去。
“時候不早了,我們走了,告辭。”秦風帶著人離開,他們一走,玄歌立刻鬆開摟著青申的手。
“你……”青申沉沉看了眼玄歌,隻見玄歌已經板回她的冷臉,“今天的事,你別多想,我不過是為了趕走那群官兵罷了。”
玄歌說完這話,直接走開。
“我,我也沒多想啊。”青申撓撓後腦勺,耳邊回響起適才玄歌喊他的那一聲“申君”,一股莫名的喜滋味道就在他的心間蔓延開來。
從青申家出來的秦風帶著人走出雪村,在村口停下。
“老大,難道我們就這樣離開了嗎?我總覺得那個叫青申的,有問題。”秦風的一個手下這樣不甘道。
秦風意味深長地望著雪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可是現在我們沒有證據,沒有辦法證明這其中的貓膩。”
“那怎麼辦?”
“狐狸尾巴終究會露出來,派人給我盯住這裏了,一旦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隨時通知我!”秦風認真叮囑道。
“是。”
青申止不住一個人站在院子裏傻笑,“哎,哎。”景大叔拍了拍青申的後背,青申這才反應過來,“啊?大叔,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