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牛頭不是已經去了嗎?”
馬麵說:“你不懂,光有錢不一定見得到閻王,還得有關係。”
原來閻王也不是這麼簡單就能見的。
等待的途中,我見地府旁邊有一條河,那河邊開著滿地的紅豔豔的花,自言自語道:“這地府綠化還挺好。”
貔貅道:“這叫曼珠沙華,又叫彼岸花,專門開在三途河旁邊。”
我說:“曼珠沙華?這名字聽著挺上檔次。”
我看那花開的好看,名字也好聽,跟三娘偷偷說:“想要麼?我摘給你。”
三娘含笑搖頭,指著花旁的牌子說:“那上麵寫著愛護花草,鬼鬼有責。”
“雷鋒同誌,你別聽這花名字起的洋氣就想摘。”苟富貴道,“最近有些小青年很不像話嘛,覺著這花名字好聽,聽起來挺浪漫的,就偷偷跑來摘花送女鬼,讓閻羅王很生氣,全都重罰了。”
“馬先生你有所不知,曼珠沙華好養,喜陰,還能驅蟲子。”勿相忘接口道:“三途河陰氣重,又全是水。那些死去的蚊蟲最喜歡聚集在這裏,那閻羅殿就在附近,閻羅王天天被蚊子咬,實在受不了了才種這花,主要目的是驅蟲子。”
“你說你拿這東西送別人誰能樂意?”苟富貴問我,“你知道曼珠沙華為什麼開的這麼美?”
我搖頭。
勿相忘伸手在空中一抓,抓了一隻蚊子,對我說:“因為它下麵埋著屍體。”
三娘輕笑著問我:“小馬哥,你還想摘花送我嗎?”
我嚴肅的說:“愛護花草,人鬼有責。”
說到這,牛頭馬麵走了回來,說:“閻王要見你們了,進去吧。”
我和三娘、勿相忘就要進去,苟富貴說道:“等下等下,你們先不要急嘛!”
然後掏出幾張紙錢,塞到牛頭馬麵手裏,說:“同誌,辛苦了啊!我叫苟富貴,是楊明村的警察,以後見麵咱就認識了。”
然後親切的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轉身和我們說:“走吧。”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人家能當官呢,到哪裏都不忘記鋪路。
那地府宮殿極其寬敞,周圍全是暗幽幽的煤油燈,兩邊牆上畫著眾鬼在十八層地獄受刑的場麵,配著幽暗的燈光看起來極其恐怖。
宮殿正中鋪著一條地毯,兩邊站著手持利器的鬼差,最前麵坐著一個穿著官服頭戴官帽長著黑色大胡子,濃眉大眼的胖子,旁邊是個凶神惡煞的小胡子判官。
三娘指著那大胡子低聲問:“那就是閻王?”
我說:“應該沒錯,拍電視劇的那個姓張的大胡子不也長這樣麼。”(張紀中?刪掉)
苟富貴說:“我們要找的人就在前麵。”
那燈光實在太暗,我聽了他這話才發現前麵爬的那些鬼腸子流了一地,正是孔將軍一家人。
案子已經審到最後,閻王一拍醒木,高聲道:“冷寶源,你害死孔家一家,居心險惡其罪當誅!本府判你先入刀山地獄受盡尖刀破膚之苦,再入油鍋地獄被熱油所炸,百年之後才可重新投胎入畜牲道!”
我說:“牛頭不是已經去了嗎?”
馬麵說:“你不懂,光有錢不一定見得到閻王,還得有關係。”
原來閻王也不是這麼簡單就能見的。
等待的途中,我見地府旁邊有一條河,那河邊開著滿地的紅豔豔的花,自言自語道:“這地府綠化還挺好。”
貔貅道:“這叫曼珠沙華,又叫彼岸花,專門開在三途河旁邊。”
我說:“曼珠沙華?這名字聽著挺上檔次。”
我看那花開的好看,名字也好聽,跟三娘偷偷說:“想要麼?我摘給你。”
三娘含笑搖頭,指著花旁的牌子說:“那上麵寫著愛護花草,鬼鬼有責。”
“雷鋒同誌,你別聽這花名字起的洋氣就想摘。”苟富貴道,“最近有些小青年很不像話嘛,覺著這花名字好聽,聽起來挺浪漫的,就偷偷跑來摘花送女鬼,讓閻羅王很生氣,全都重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