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點點頭,說:‘你們想不到那是誰。’他說這話的時候,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我問:‘是誰?’
我弟弟說:‘是周林。’
他這話一出,我和那個學生全都驚呆了。”男人頭環視我們,道,“因為那個周林,就是之前被雷劈死的那個人的名字!”
“我弟弟說:‘他全身都黑乎乎的,像是碳一般,就隻有眼睛帶著血絲,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的看著我,我嚇得顧不得多想,連忙伸手用最大的力氣推開他,跑了回來。’我弟又看看門說,‘不行,我怕他追上來,再移個椅子過去。’說完,又走到門口移椅子,那男學生說,‘我來幫忙’然後踉踉蹌蹌的從床上翻下去,和他一起搬東西擋門。我見黑燈瞎火的,就在床邊掏出根蠟燭用打火石打著了,剛打著,借著餘光掃了一眼床,卻忽然一下愣了,隻見床上,印著兩個大大的血手印!
見我站著不動,那兩個人也奇怪的看過來,看到床上的血手印,我弟叫了一聲,然後望向自己的手,隻見他的雙手竟然全是血。
我弟的臉色更白了,喃喃道:‘這是……剛才……我推他的時候……這是周林的血!’說完,跑到牆邊,用力的擦手上的血,我們都覺得毛骨悚然,這一夜是再也沒睡著。”
男人頭說的恐怖,不止我們也聽得發毛,連躲在王亮身後的孔婷說道:“哎呦,吼嚇人,嚇屎偶了!嚇屎偶了!”
你一個鬼還怕鬼,更何況你都已經死了,再被嚇死一次難度係數也太高了點。
“我還以為講什麼呢,怎麼是鬼故事。”雷迪嘎嘎一向和旁人不同,聽到這裏,不滿的嘬了兩口棒棒糖,非常淡定的說道,“傻帽!這一群鬼還講鬼故事,好多鬼長得不好看,其實都是好鬼。”
我想了想,雷迪嘎嘎說的也有道理。那鬼就是被雷劈黑了,看看雲美就差不多能想到是啥形狀,更何況還是黑白色的,再嚇人也比不過人家雲美彩色的,彩色照那肯定要比黑白照先進,雲美咱都見了幾回了,還怕那玩意兒不是跌份兒麼!
我說:“俗話說的好,會嚇人的鬼不咬人。所以那鬼雖然嚇了你弟弟,但是不一定是壞鬼,說不定是一個人被劈死了,沒人聊天怪孤獨的想過來和你們說說話。”
男人頭搖頭道:“可是事實不是這樣,因為在第二天,我們就發現兩個兵差中的其中一個死了。”
“死了?”我一驚,問,“怎麼死的?”
“他胸口被一個鐵棍穿透。”男人頭說,“那鐵棍肯定不是一次就紮進去的,因為他胸口血肉模糊,那塊的肉全都爛了,我們看到這情景全都愣住了,這兩個兵差都是身強力壯的,打起架來我和兩個學生都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可這個官差就這樣死在門口了,半夜雖然我們都在睡覺,但若是他大叫一聲,我們肯定能聽見並發現異常,可是他卻一點聲響都沒有就這麼死了。”男人頭指著吊死鬼站著的地方,“對了,他當初就死在這裏。”
我弟點點頭,說:‘你們想不到那是誰。’他說這話的時候,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我問:‘是誰?’
我弟弟說:‘是周林。’
他這話一出,我和那個學生全都驚呆了。”男人頭環視我們,道,“因為那個周林,就是之前被雷劈死的那個人的名字!”
“我弟弟說:‘他全身都黑乎乎的,像是碳一般,就隻有眼睛帶著血絲,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的看著我,我嚇得顧不得多想,連忙伸手用最大的力氣推開他,跑了回來。’我弟又看看門說,‘不行,我怕他追上來,再移個椅子過去。’說完,又走到門口移椅子,那男學生說,‘我來幫忙’然後踉踉蹌蹌的從床上翻下去,和他一起搬東西擋門。我見黑燈瞎火的,就在床邊掏出根蠟燭用打火石打著了,剛打著,借著餘光掃了一眼床,卻忽然一下愣了,隻見床上,印著兩個大大的血手印!
見我站著不動,那兩個人也奇怪的看過來,看到床上的血手印,我弟叫了一聲,然後望向自己的手,隻見他的雙手竟然全是血。
我弟的臉色更白了,喃喃道:‘這是……剛才……我推他的時候……這是周林的血!’說完,跑到牆邊,用力的擦手上的血,我們都覺得毛骨悚然,這一夜是再也沒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