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懸掛於暗色的天空中,就好像古代詩人們曾經說過的那樣:好像一個大大的白玉盤。但是現在卻並不是這樣,就是一個純讓人做壞事的月黑風高嘛!都快彎到看不見了的月兒皆盡無光,周圍還有一群群輕紗似的雲兒在悄悄的掩飾著原本皎潔的光亮。
殷玥菡一身太監裝,她才不會笨到穿著一身夜行衣去呐!要是被別人一不小心給查著了,那不就是她自己擺明了告訴人家的嗎!一抹黑色上麵很是白癡的印著:“我是刺客”四個大字。
“喲,小菡,準備好了嗎?”白桃則是一身的禁衛軍裝,據說是她利用“美人計”,連哄帶騙終於以之“比較正當”的“辦法”“贏”得了這樣一身禁衛軍裝。“哈哈哈,不過說實話哦。這個叫什麼什麼寒的皇帝,宮裏的禁衛軍可還真是夠弱的呀!這麼不經騙的。”
“呐……”良久,殷玥菡終於木訥地發出了一個音,轉過身凝視桌子,很好,已然全部收拾妥當。毒藥什麼的全都準備好了。暗器也準備好了,便於攜帶的暗色長鞭也收拾好了。準備用於刺殺的純銀色匕首也一切安放妥當,就在她右側內袖裏。隻是……匕首最為鋒利的尖端有她煞費腦筋才終於研製出來的特質毒藥。人一旦抹上了了,不會在短時間內死亡,在短短一兩個小時之內還可以保持清醒的頭腦,自己還可以自己支配自己。但是一旦過了這個最佳的治療時間,一個月自然不會看出來什麼。病毒會在體內慢慢惡化,手腕處會根據病毒在體內的散發狀況體現出一個暗色的圖案。一旦突然達到黑色的時候,人就會毫無痛苦的壽終正寢。這個毒藥……或許沒有解藥。或許這就是殷玥菡內心想要的吧,她不要看著宮旭寒痛苦的死去。安樂死或許是她更想看到的。但是……除了這個匕首之外,剩餘的任何武器,都沒有被殷玥菡塗抹上毒。
“小桃,我們真的要走了哦……任務現在,開、始!”最後的那兩個字,是殷玥菡一個字一個字仿佛在隱忍著什麼混亂的情緒從牙縫裏擠出來的。等待白桃回過神的功夫,殷玥菡早已一躍飛出了窗外。宮旭寒,對不起……這是此時此刻她頭腦中所剩下的唯一一句話。
“呀……”暗處的納蘭祈攸輕歎一聲,今天就讓他好好見證一下吧。殷玥菡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北冥紫痕。她到底有沒有愛過宮旭寒。答案,欲要揭曉!互賭的遊戲,現在才開始。
一陣陣風不停的在殷玥菡的耳邊掠過,“嗖嗖嗖”的令人不免越發覺得發寒。嗬嗬,這還是從毒聖那裏學過來的輕功呢……依稀記得曾經自己也這麼快速的移動過?不過貌似是用自己的雙腳在跑,呀……是呢,貌似自己真的這麼做過?
“哎呀,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殷玥菡暗自在心底徹頭徹尾地鄙視著自己,這都什麼時刻了,北冥紫痕你到底還在天馬行空地幻想著什麼啊!不就是再重複重複自己那十九年,每日每夜都生活在刀尖上的水深火熱的日子嘛!當時麻木地見了那些殷紅的時候,腦子哪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思想?“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北冥紫痕,別忘你了是誰!”
“媽呀,鬼呀——”剛剛還在完全自個兒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裏的殷玥菡聽到這個拔尖的聲音不免一愣,她微微蹙眉,但是身體卻早已本能反應似的迅速閃到了周圍的一座假山的後麵。
“怎麼回事?”一個看起來禁衛軍模樣的侍衛右手伏在了腰間的大刀上,一臉不爽地望著麵前的那個小太監,他的身後還跟著稀稀拉拉的幾個侍衛模樣的男子。每一個都是一臉的警惕之意。一開始那個領頭的禁衛軍很是警惕地望了望四周,卻發現除了剛剛那個拚命叫著“鬼呀鬼呀”的那個小太監,剩餘什麼都沒有。“鬼呢?你剛剛拚命叫的鬼在哪兒呢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