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求情去了。”

百裏青到底還是個愛才的,如若不然,按照百裏青那種眼睛裏揉不得砂子的性子,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百裏青看著西涼茉,眸光幽幽,似笑非笑地道:“是啊,他是個傻子,若是個聰明的也該賄賂些小勝子、白蕊他們,方才好知道本座心情最好的時候都是剛剛睡完了本千歲的王妃的時候。”

西涼茉瞬間無語,打算起身,卻被他一把拉回去坐在腿上,同時立刻感覺到了狐狸根已經毫不客氣地頂在自己小屁屁上。

“我才剛梳好了頭。”西涼茉歎了一口氣。

“然後呢?”百裏青懶洋洋地伸手圈住她的細腰,指尖慢慢地在她纖腰上蹭。

“我才剛起床,你不是說不讓我老這麼睡,得走一走麼?”西涼茉緋紅了臉,嘟噥著有點不自在地移了移屁屁,那狐狸根頂著她實在有點發麻。

百裏青輕笑,長指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轉過臉,隨後輕咬了她柔軟豐潤的唇:“多走走不也就是多活動身子骨麼,為師多睡你幾回,你自然也就活動開了身子骨了。”

西涼茉:“……。”

所以這是不給他睡,就應該被他大冷天直接捏胸部捏醒,給他睡了,滿足了他的淫欲了,所以可以隨便賴床的意思麼?

她就不該指望這個完全不知道節操為何物的老妖會有正常的一天!

看著兩位主子親親密密地又要往床上倒,好吧,是看著郡主一邊掙紮,一邊又要被興致起來的爺拖進窗簾內,何嬤嬤這一次沒有如平日那樣將其他人打發走後,自己再體貼地離開關門並囑咐其他人不要隨意打擾,隻在外頭等候主子傳喚來熱水進去,而是低低咳嗽了幾聲。

但是明顯百裏青沒有發現何嬤嬤的異常,所以繼續地準備將自己不甘不願的小狐狸去毛拖進自己的洞穴去享受。

倒是西涼茉立刻眼睛一亮,可憐兮兮地看向何嬤嬤,她要是再這麼白日宣淫,隻怕明日下午都起不來了。

好吧,就算狐狸精技術一流,可是最近這樣一天中餐加晚餐,隻要她躺在床上,這隻千年狐狸精就會發倩,她也實在消受不起美人恩,她最近這麼貪睡,起碼有他一半的功勞!

何嬤嬤終於忍無可忍地大聲道:“千歲爺,奴婢有事情向您稟報!”

百裏青終於留意到何嬤嬤的不對勁了,一邊把西涼茉試圖扭他耳朵的手給扭到背後去,一邊看著何嬤嬤,微微挑眉:“等會完事了,嬤嬤再來找本座就是了。”

西涼茉被他按在床上,一邊蟲子一樣扭動,一邊腹誹——擦!這是什麼對話,怎麼聽著都像女妖怪抓了唐僧回來回來準備下鍋或者準備強之的前題語?

何嬤嬤歎了一口氣:“爺,您都收斂著點,您不覺得夫人整日如此嗜睡很是奇怪麼?”

百裏青頓了頓,不知道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忽然微微挑起精致斜飛的眉:“有什麼奇怪的,難不成她是有孕了麼?”

他是聽過有女子嗜睡是因為有孕的緣故。

看著百裏青線條精致曳麗卻異常陰魅的眸子裏難得有這樣近乎興奮的亮光,何嬤嬤忽然莫名奇妙地心中一酸,隨後還是不得不道:“老醫正前兩天才給夫人請了平安脈,夫人身子畏寒嗜睡還是因為她年少時候傷了根子,特別是夫人十五歲那年跪了雪地,寒氣入宮,老醫正說了夫人至少得二十以後才能要子嗣,您就稍微照顧著些夫人罷。”

千歲爺自幼練的守元功乃是道家獨門功夫,很是養身,就算破了元陽之後,爺如今的身體情狀幾乎還是維持在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的情形,自然是龍精虎猛、索需無度的時候,但是郡主的身子卻受不住的。

為了這個事兒當初還折騰得氣虛血旺,若是爺還這麼不知道節製,郡主說不定二十都懷不上!

百裏青顰眉:“但這丫頭如今是快二十了,而本座已經很克製了,就算睡丫頭的時候也被時常有用老頭開的藥不是?”

西涼茉實在覺得自己的三觀讓她沒法子接受別人這麼明目張膽地當著自己的麵討論這些極為私密的事情,她紅著臉咬牙切齒地道:“阿九!”

百裏青自是知道自己的丫頭臉皮薄,瞅著她片刻,輕笑一聲,隨後便對何嬤嬤道:“行了,嬤嬤,本座自有分寸。”

這麼說著,便也放開了西涼茉。

何嬤嬤見著自己的目的到底達到了,也不曾再多話,省得西涼茉不自在,便笑道:“那奴婢這就去給主子們端了午膳過來可好?”

說罷,便行了禮退了出去。

西涼茉立刻利落地下床,趕緊把自己的衣衫整理好,免得這騷狐狸精又淫興大發。

百裏青見她的模樣,便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地也不曾多語。

等著何嬤嬤送來了午膳,兩人話歸正題,商議了一些與對方在結盟的一些細節與注意之事,倒也沒有再提起房事,西涼茉暗自鬆了一口氣,但是這暗自高興沒半天,到了夜裏,按著慣例是要折騰兩次的。

她伏在床上方才渾身大汗地鬆了一口氣,準備先睡一覺再去沐浴,忽然感覺背後又頂著那危險的狐狸根,然後毫不客氣地直接撞進了她身子理,雲消雨散,身子骨正是敏[gǎn]的時候,她頓時低低地尖叫了一聲,身子下意識地又痙攣起來,緊緊地絞纏住那巨大的異物。西涼茉忍不住咬牙軟著聲音道:“怎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