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為了留一個空間給她和白起,所以去了魅七那裏,他們已經訂了婚,好事將近,所以大家夥對於這兩個小情人的事兒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不知道魅七好容易才抱得美人歸,沒人會願意對這種看似‘有傷風化’的事兒多嘴。

所以白珍隻是靜靜坐著,讓水霧漸漸染了自己的發鬢、睫羽一層細細的霧氣,整個人仿佛霧氣做的人兒似的,朝霞之前就會蒸發掉。

但是,一隻手忽然伸了過來,直接在她的麵容上一抹,將那些水霧全然拂去。

但那種常年握兵器而導致的粗糲也刮疼了白珍的臉,很顯然,對方並不經常做這種事兒,動作也有些笨拙。

“你……!”白珍陡然驚醒一般,抬頭看向那站在自己身邊不知道多久的高大身影。

那在銀色月光下顯出一種霧氣一般飄渺的栗色長發,和那一雙冰冷的如野獸的瞳子一般的金色的眼瞳都讓白珍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隼刹!

但是跟在西涼茉身邊多年,即使沒有完全得到西涼茉那種喜怒不驚於色的真傳,她還是很快地讓自己鎮定下去,麵對這個她最不想看見的男人,或者說——野獸。

“隼刹可汗,怎麼會深夜還在這裏,莫不是心情不好,出來散心,既然如此,白珍就告退了。”白珍說罷,起身就想要離開。

但是明顯,對方並不打算讓她走,一隻手按在她的肩頭,將她強行按了回去,隨後他也坐了下來。

“你很怕我麼?”

白珍看著麵前這張其實算得上很有野性美的深邃沙漠美男的臉,有點想要抓狂的感覺:“……。”

今兒男人們都發羊角風麼,一個個來了就問這個問題,什麼叫她怕啊!

好吧,好吧,她算是怕了他們了!

白珍看著隼刹冷淡地開了口:“說實話,我怕的是您的漂亮的金色眼睛下隱藏的那些東西,我自認沒有郡主的美麗與智計,所以也很有自知之明,不會讓您這般身份的人朝↙

這個吻略嫌粗暴,或者說根本就是一個掠奪者的吻,舌尖粗暴地闖進她的牙關,毫不客氣地在她嘴裏掃蕩了一番,然後再惡狠狠地把她口中的柔嫩又啃又咬,帶著沙漠的粗糲張狂的氣息,那種感覺,幾乎讓白珍以為自己會被隼刹給——吃掉!

就在白珍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隼刹又忽然鬆開了手!

白珍整個人都傻了,隻覺得自己的唇又腫又麻,簡直跟不是自己似的。

“吃人呢,有很多種含義,我會比較喜歡這一種。”

“啪!”白珍毫不客氣地一巴掌甩在隼刹的臉上,鐵青著臉咬牙切齒地道:“我比較喜歡吃鍋貼人肉,你這個無恥的登徒子!”

沙漠裏頭羊出來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嗎?

粗魯的,完全不知道禮義廉恥為何物,白起喜歡幹這種事兒,這頭狼也喜歡幹這種事!

白珍說完就起身要跑,隨後卻被隼刹一把拉住了手腕。

“你幹嘛!”白珍惡狠狠地看著他,手腕一抖,一把彎刀毫不客氣地架在了隼刹的脖子上!

隼刹卻臉色都沒改,金色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睨著白珍,順帶舔了舔嘴唇:“嘖,小辣椒,我說了你合適在沙漠裏頭呆著,我會等著你來求我。”

他甚至深出舌尖舔了下白珍架在他脖子上的刀。

那種動作,簡直讓白珍瞬間臉兒漲得通紅,這個男人意有所指動作,讓她瞬間想起他方才強吻她的那一刻。

白珍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隻是渾身顫唞地,一甩手,拿了刀子就進了房間,順便惡狠狠地關上了大門。

她這輩子都不想和這個厚臉皮的狼呆在一起!

隼刹看著她甩上的門,也不惱,金色的眸子裏浮現出一抹譏誚的目光,低聲輕嗤:“口是心非的中原人。”

——老子是芳郎最愛anxixia,anxixia看到coser的樣片邊上班邊流鼻血的分界線——

那一頭丫頭們春心萌動,這一頭,主子們自然也不惶多讓地……恪守孔孟之道。

西涼茉盤腿坐在床上,麵無表情地看著那坐在軟榻之上,手裏捧著一本奏折的百裏青,她起碼盯著他有半個時辰了。

“你為什麼還不睡覺?”終於,西涼茉忍無可忍地道。

百裏青頭都沒抬,隻淡淡地道:“你先睡吧,睡晚了對孩子不好。”

西涼茉惱了:“孩子、孩子,你是當我不知道你已經在軟榻上睡了好幾天了!”

這個家夥是打算要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