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轉身之後,伊馨的雙手再一次的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腕,不知道到底伊馨這力氣是從哪裏來的,這一下猛地一提,順著伊馨的後仰倒地,我整個人也都被提了上來。
在天台邊緣掙紮了十幾分鍾,這體力跟手臂的腕力都早已經達到了極限,直到我重新躺在一塊安全的地段之後,他此刻才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已經都快沒有知覺一般的連接在自己的身體上,要想使力那簡直是不可能。
抬起頭來望去此刻已經是拚盡全力一使力的伊馨,她此刻非常的累,倒在地上也沒有多大的舉動。
我將其給依靠著自己那一雙已經都快使不上多大力氣的手臂將伊馨給扶了起來,令其偎依在自己的懷中,“伊馨,你還好嗎?你怎麼樣了?”
伊馨掙紮著自己的雙眼,她的臉色並沒有多少的慘白,隻是有點用力過猛,手臂還處於一種僵直的狀態,“我沒事兒,你不用擔心我。”
而這時,被伊馨一擊過肩摔狠狠的摔倒在地上的閆文博,在終結了自己的一陣陰暗病態的性格促使,直到此刻閆文博慢慢的坐了起來,開始不斷的搖著自己的頭,在清理著自己的思維,當他再一次的站起來,轉過身來望去此刻的我跟伊馨……
映射進閆文博眼中的是:我與伊馨,嘴唇都有些微的幹裂,尤其是我其嘴角甚至還有一絲血漬。
“……”
那一張斯文儒雅的臉回來了,那個令伊馨跟我都非常讚許的閆文博又回來了。
這個患有嚴重人格分裂症的男人,雖然他知道自己已經病入到了骨髓裏,但內心的仇恨一直都沒有消散,他即使是處於一種溫文儒雅的狀態之下也一心想著要去報仇——在之前的一片模糊回憶裏,此刻閆文博的耳邊響起了剛剛伊馨呐喊自己名字的那一刻。
以至於此刻自己全身有一絲的酸痛,以及手肘被強烈撞擊過所產生的些微傷痛……
“我,剛才做了什麼?”倘若這是在演戲的話,那麼閆文博絕對能飾演一名患有嚴重人格分裂症的患者。
我跟伊馨相互對視了一下,在伊馨的扶持之下我才慢慢的站了起來,二人一攙一扶的走向了此刻毫無半點戰意的閆文博,隨著我將自己那一隻已經使不上力氣的手非常艱難的把在閆文博的肩膀之上,“走吧!你並沒有做什麼。”
當閆文博望去此刻的伊馨,那個自己深愛已久的女人的時候,他卻看到的是一張自己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的眼神:伊馨,並沒有給閆文博一絲溫柔的目光。
伊馨,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扶持著我一步一步的走下了樓去,隻留給閆文博一張自己慢慢離去的背影。
感到了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閆文博的病態越發的濃烈,那麼距離伊馨離開閆文博的時間也就不遠了——一個被仇恨掩埋了自己一切理智的人,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獨自一人靜靜的站在天台上,仰望著此刻的天空,閆文博在感受著周圍一切的同時,也默聲默然的留下了一滴男兒熱淚。
的確,閆文博能感覺到剛剛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
下了樓後,伊馨一直要求著我去醫院,可這一次我打死不會再去醫院了,因為他自認為隻需要自己靜靜的修養一段時間,一切都會好的。
“你回去吧!我自己能回家的。”
逞強也需要那個能耐吧!我這家夥心裏麵明明非常享受此刻把在伊馨的肩膀,在伊馨的扶持之下慢慢的走出國貿大廈的大門,但之前自己所說的話又算不算數呢?
“別廢話了,我得把你送回你家才行。”
而伊馨,仿佛已經徹底抹去了之前我的那一吻的刺激,此刻的她甚至……甚至在對待我的時候已經顯得比以前語氣跟臉色好太多了——至少,伊馨並沒有張口閉口的就是一句“死變態”,即使此刻我依舊忍不住的偷偷瞄去伊馨那宏偉雄壯的“雙塔”,伊馨也全然當作是沒看見。
話說,要真心是就那樣離開了伊馨,我這一輩子都會陷入一片孤寂與愁離之中,此刻也隻能是由著伊馨將自己給一步一步的送回到家裏去。
在打了一個車,直到的士停靠在我的家門口,伊馨依舊非常小心的扶著我走進了別墅內,因為曾經在我的別墅內有意無意的住過幾次,對於我家裏的擺設也都大致清楚,以至於冰袋我不會放到冰箱裏麵,而是放到洗手間裏麵的浴缸裏,這一點伊馨不用問我便知道。
嘛~~~每一次當我走出煉房的時候,身體上多多少少都會出現有肌肉腫痛的痕跡,這也側麵表現出我這家夥可是在用著生命來鍛煉自己的生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