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走吧!(交戰一次!)(1 / 3)

你們走吧!(交戰一次!)

“別白費力氣了!”魔尊對她說到,他的笑容裏,有一絲如願以償的得意,“赤魔子現在已經在你體內,他自然會保護你,更會保護自己,現在,就算本尊不看著你,無論你做什麼,都傷害不了自己,更傷害不了它!”

聽到他的話,司盛楠徹底絕望了!難道說,真的無可奈何,隻能必須等到他生下來為止?想了想,也不對,當初盡歡不是催產下來的嗎?

仿佛猜到了她在想什麼,魔尊接著說,“也別妄想學盡歡那一套,所謂世間事,有一無二,已經有過那樣一次,你以為,本尊還會允許相同的事情再發生嗎?好好的休養,三個月後把赤魔子誕下,你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到時候,本尊會封你為魔界的尊母,你會永生不老,與天地同壽!”

這或許說出來,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但是對她來說,那不是獎勵,而是一種懲罰!

永生不老,與天地同壽,那是怎生的一種寂寞啊!

“難道說,你做了這麼多,追求的就是這個嗎?”抬起頭看著他,她就不明白,戰爭,真的能帶給他那麼大的快丨感嗎?

魔尊搖頭,“當然不是!本尊已經是永生不老了,你是不會明白的,能夠征服一切,對男人而言,是多麼大的誘惑!如果離休有這種本事,你看看,他也會如本尊一樣!”

“不,他不會!”她果斷的回答道。

譏諷一笑,魔尊道,“他不是不會,而是不能!這世上的凡人也好,神仙也罷,都是虛偽至極的,因為自己做不到,就說什麼虛懷若穀,說什麼無欲無求!隻不過是對自己能力的一種否定,對自己無能的遮掩!如果有能力,誰不想稱霸三界!”

看著他站起身,一臉豪氣的說,隻可惜,他的心中沒有一絲仁愛之心,有的隻是征服和欲望。

她緩緩搖頭,“魔就是魔,不可理喻!”

“嗬嗬,你以為,你現在就不是魔了嗎?”蹲下身,挑起她的下巴,魔尊逼近她的臉,“如今赤魔子在你的體內,你現在也不是單純的魂靈,不管你願不願意,你此生也都脫不了魔的印章了!”

“魔在心中,非在表象!”她並不通佛理,卻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心中沒有欲念,沒有戾氣,我就不是魔!”

“沒有嗎?”魔尊挑了挑眉,笑著道,“難道你不渴望跟離休在一起,不渴望那些所謂的情情愛愛?那些,難道就不是欲念?”

他的話,讓她一時語塞,她不能否認,自己會有情欲,還有割舍不了的親情,那些也是欲望,但是……他分明是在強詞奪理。

閉了閉眼,身體感覺有些疲累,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太過折騰的緣故,隻想好好休息一下。

魔尊看出她臉上的倦意,起身道,“你好好休息吧,別再妄想以傷害自己來祛除赤魔子,隻會徒勞無功!”

看著他手即將碰到房門的那一刻,突然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門衝了開來。

魔尊怔了怔,往後退了一大步,他身上的袍子被迎麵而來的風拂起,獵獵作響,而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門板已經應聲碎裂了。

司盛楠很是驚訝,撐著身體站起來,正好看到閻王從門外跨了進來。

他此刻有如上古的戰神,還是一襲黑袍,卻是全身上下都散發著金光一般,手中有一柄看似像劍,又比劍略鈍的東西,她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光看顏色,也知道應該是神器。

心中又驚又喜,一時感觸頗多,千萬句話哽在喉頭,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甚至都叫不出他的名字,隻能那樣傻愣愣的看著他。

他來了,他到底還是來了!這一次,她絕對相信,他是為了自己而來!

三次了,已經足足三次了!

第一次探魔域,她以匕首劃花自己的臉逼他離開,第二次他來,為了保全大家,她再次流著淚催促他離開,這是第三次!

這一次,她下定了決心,無論上窮碧落下黃泉,就算此刻粉身碎骨了,她也要跟著他走!

“楠楠……”他喚道,第一次如此親昵的叫著她的名字,“跟我走!”

她點頭,毫不猶豫的朝著他的方向奔了過去。

這時,方才有些驚詫的魔尊回過神來,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手一揮,便朝著司盛楠的方向抓了過去。

見狀,閻王立刻揮舞手中的兵器格擋,事實上,他對於魔尊今時今日的實力,也沒有十分的把握,但是無論如何,都要拚力一搏。

被他這樣一攔阻,魔尊沒有抓到盛楠,倒是跟他交上了手。

司盛楠站在一旁,緊張的看著他們的打鬥,她幫不上忙,隻能做個看客,心裏糾結的不能自已,如果離休出了什麼事,她也絕不苟活!

可是心裏雖然這麼下定了決心,她卻也明白,現在的她,隻怕連尋死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她隻能心焦的看著他們纏鬥在一起。

魔尊並沒有使用任何兵器,但是他的出手極快,她雖然不懂,卻也能看得出閻王一直是在以防守為主,看來,到底還是不敵魔尊啊!

怎麼辦,難道說,真的要跟他一起喪命於此嗎?

急的直跺腳,她想了想,隻能在一旁大叫著幹擾魔尊,“魔尊,如果你敢傷害離休半根頭發,我保證你永遠都得不到赤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