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減,“隊長為什麼會這樣說呢?”
“笑的這麼心滿意足的。”平子抬眼道:“嘴角都咧到耳後根了。”
笑的心滿意足是什麼笑法……聽到對方的說詞我第一反應就是把平子手裏鏡子抽過來,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笑嘴角都咧到耳後根了。
但的確如他所說的一樣,現在我一看到平子真子,心情就變得非常好。
平子真子拉了拉隊長羽織,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就準備往外走去。
我看著他:“隊長又要準備出去?”
對於現在自己形象表示非常滿意的平子真子這會才完全將注意力投放到我身上,他挑了挑眉,嘴角誇張的下撇,“怎麼?你有事嗎。”
事情當然沒有,我這不是習慣了您老人家一旁陪看文件嗎。
根據每天晚上那群小透明們彙報的消息,在換上透明們替我出鏡的一個星期後,平子真子就一改平日陪改作風又切換成為最初愛去哪兒去哪兒模式,就在晚上可以下班的時候再能見著一次外,再也沒見蹤跡。
但讓透明們跑腿的範圍依舊還是擴大至整個靜靈廷,目前甚至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當時我聽的有些納悶,不知道平子真子這廝在鬧啥脾氣,是十二番隊的小蘿莉最近懶得踩他臉了?還是女協會刊最新連載的藍平同人又陸續更新了?
別以為我沒發現N久前這廝藏在辦公桌的抽屜裏,一本抽象派堪比畢加索繪畫水準的平藍漫畫,這給我添堵的居心連叵測都不需要了。說實話,就這畫風,給大眾一看支持藍平的數量指不定還穩妥上升!
“並沒有。”翻了翻桌麵上那疊文件,數量並不多,每天清理和疊了一周清理還是有很大差別的。但我難得本尊回來報道,這貨又要出去浪了,難免希望他能夠留下來。視線在對方臉上轉悠一圈,我想了想說道,“隻是覺得隊長在的話,我應該會更有工作的動力。”
平子真子沉默了一下,在迅速掃了我一眼後立刻收回了視線,一改以往回我六個省略號的風格,麵上絲毫看不出任何情緒,輕描淡寫的回複道:“白癡,說什麼蠢話,給我幹活去。”
我愣了一下,沒再開口,隻能看著對方走出隊長室,順帶給拉好了門。
工作動力來源走了,我來隊長室還有什麼意思?
要不是還有點理智的克製,我都想直接和小透明來個互換扒牆角跟蹤黃長直去了。平子真子的行為沒有什麼問題,有問題的隻是我而已,對自家隊長心懷鬼胎……雖然清楚這一點,但看著某人真的走的毫不留戀,我就差沒直接狂暴了。
要冷靜要冷靜……我坐回位置上深吸了一口氣後,冷靜的摔了筆。
還是繼續讓小透明來替我上班吧。
“藍染桑,你來看看這些。”耳邊響起了浦原喜助的聲音,我將視線從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數據裏頭移出來放到未來奸商身上,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文件。
自從那天過後,把隊務扔給小透明忙活後,我整日泡在實驗室裏培養崩玉成為我的第二情人。被平子真子影響的情緒過大實在不是一個好兆頭,好在理智最終還是壓過了腦殘感情線,讓我能在幹這些地底下的勾當時能保持個清醒的大腦。
浦原喜助的崩玉和我的崩玉的研究方向南轅北轍,最後的崩玉是這兩顆崩玉融合的成果。奸商的崩玉的誕生壓根沒我什麼事情,我所要做的隻是在最後把它搶過來就可以了。浦原現在對崩玉還隻是處於一種理論階段的推測,還沒進行實踐,不過按照這個進度最慢也就是這幾個月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