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中場休息的時間裏,小家夥頂著一張汗涔涔的小臉,跑到我身邊坐下休息,也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了袋柿餅,邊嚼邊朝我說道,“藍染副隊長的心情不怎麼好呢。”

我斜瞥他一眼,東仙要見我這樣別說靠近說話了,隻剩下原地抖的份兒。這娃在我那麼明顯的發泄型的訓練後居然還敢靠上來,果然是未來要捅了Boss的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不大想跟這個小家夥說太多,我扯開了話題道,“除了我和你平日是訓練外,卍解練習的如何了,銀。”

“沒什麼進展呢,還是老樣子。”說道這裏市丸銀的表情才有了些細微的變化,語調也略微變得平板:“藍染副隊長有什麼建議呢。”

建議……我能說沒有嗎,事實我始解和卍解都是開外掛作弊得嗎。我收回目光,將視線投放到遠方,讓自己得表情看起來高深莫測,正想開口裝個逼說點說跟沒說都沒差的話,那邊銀就接話了:“嘛~我開玩笑的呢,很順利哦,藍染副隊長不用在意。”

我:“……”

我:“沒關係,時間有的是,你可以慢慢來。”

“藍染副隊長真是體貼呢,我也是這麼覺得~”銀昂起嘴角,突然他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不過長期練習還是很累人的呢,剛剛也是。”

這是像我要精神損失費的節奏?重新將視線放回估計也知道自己被當成沙包給我發泄心情的狐狸上,我聽著他接著說道。

“所以,藍染副隊長你就借我躺一會吧~”話語剛畢,這家夥就很不客氣的躺了下來,小腦袋枕在我大腿上,非常恰意的伸出一隻手搭在自己肚子上:“休息一下。”

……節操果然是一天一天掉光的。

對方小胳膊小腿的壓根沒幾兩肉,我看了眼好像真的很恰意休息的狐狸,心裏歎了口氣。這要是換成平時有個長的可愛的小正太會主動靠近,早就心裏樂開花了。但放到現在我還真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拍了拍某隻狐狸的小腦袋,我問道:“你對要意見很大?”

狐狸動了動腦袋,“沒有的事呢~”

你覺得沒什麼事東仙要可不覺得……自從第一次讓他帶這隻不省心的娃出去替我分憂解難後,這兩隻的氣場不對盤雖然未有明朗化,但也能讓人感覺出端詳了。例如,在某次行動回來之後,東仙要就曾和我非常非常委婉的表示過某隻狐狸的不務正業和消極怠工,吊兒郎當的態度和略帶輕挑的語氣都實在不適合和我們幹這一行,但他相信我做的判斷,因此對於狐狸是高度重視想要掰正他這樣不良的習性……奈何不僅失敗了還承擔了百分之八十的工作量。

我本以為他是在抱怨銀子幹活少這種事情,但沒想到他的下一句話顛覆了我對他曆來印象。

見我不吭聲,東仙要停頓了一下,開始隱晦的表示他並不是因為多幹了活而對市丸銀頗有微詞,能夠為我幹活他相當的樂意和高興,但是在事情結束後我隻把注意力放在沒幹什麼事情的銀子身上還表揚他,就是我的有失偏頗了……沒想到東仙要如此悶騷的我隻好先安撫大的,再來調|教小的,爭取讓銀子下回在東仙要麵前做到眼不見為淨,各幹各的。

但沒想到的是市丸銀卻一口否認,見他這樣我也懶得再說了,於是道:“那一會再去要那邊幫忙吧。”

“……”

從精神上折服不了他就從禸體上折服吧,我就不信累到要趴下的時候市丸狐狸還有精力在我身邊玩間諜戰。

逗完了狐狸心情還依舊壓抑,理由是什麼顯而易見,浦原喜助那廝那天給我的震撼餘波到現在都沒有緩過勁來。倒不是一種畏懼,而是前路似乎變得有些未知了。原著裏浦原喜助可沒有猜出這麼內容,當然也沒有跟藍染走的那麼近,當時為了崩玉的研究稀裏糊塗惹上了一個大麻煩,可已經做出的事情又無法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