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這模樣大概就是不要了。

將這一切事物做完的織姬重新把目光放回我身上,靜靜的打量她一會……還是別嚇人家小姑娘了,“在虛圈內好好待著吧,有什麼需要可以跟烏爾奇奧拉說。”井上仰著頭瞧著我看,“要是無聊……能看著妮露嗎。”

織姬愣了愣,“嗯?”

收回視線,我笑道,“沒有事情的話,就這樣吧。”

……

把現世抓來的井上安置完,我就帶著狐狸回了寢宮。按理來說,我不是醫生,受傷這事找找其他破麵解決一下就好了。像是死神這種戰鬥職業,別說斷根手指了,哪怕斷了手臂都不算什麼重傷。狐狸找我療傷是假,解悶是真。

隻要我冷眼看過去,這廝就可憐兮兮的晃著被妮露咬斷的手指,嘴裏念叨著,“藍染隊長真是偏心呢。”

我:“……跟著我來吧。”

老樣子坐在了寬大的椅子上,市丸銀帶著笑單手撐著臉看我從外拿來個醫療箱,慢慢的坐在他的身側。

“井上織姬被帶到這裏,隻要被發現,黑崎一護他們很快也就會來了吧。”狐狸笑吟吟道,語氣裏帶上絲笑意,“藍染隊長覺得來的人會有誰呢。”

扯過某人蒼白的可以看見青色血絲的手,用上醫療鬼道後接話道,“跟之前去靜靈廷內的人差不多吧。”

“那這麼說,平子隊長也會再來了嗎。”

隻要他們來,我就不會讓他們從這裏出去了……瞥了眼狐狸,我笑了笑,“他不會來的。”

市丸銀笑道:“阿拉,那真是可惜。”

可惜?可惜什麼?

該不會你突然決定要做什麼吧?

我警告你啊狐狸,黃短直隻有我能揍的啊!

我抬頭看冷冷他一眼,狐狸緩緩勾起嘴角。

“不要做些讓我不高興的事情。”

“怎麼會呢~”狐狸笑了笑,他伸出另外一隻手,搭上了我的手臂,低聲道,“藍染隊長。”

“怎麼了?”反射性的應聲看向他,就見狐狸嘴角勾起了道意味不明的弧度,下一秒按在我手臂的手驟然使力。嘴角一抽就想拍回去時,又想起狐狸的爪子還在我手上。

在這樣的情況下,隻要我想,要廢了他的手是輕而易舉。威脅性的反扣住狐狸的手腕,卻發現他的眉頭不由輕輕皺起。

和千本櫻這種範圍廣的斬魄刀作戰,除非一開始就一擊必殺,否則怎麼可能全身而退呢。

正想問問這廝身上該不會藏了什麼被小刀片刮出來的傷吧,結果剛一抬頭,就見對方的臉直直朝我壓過來,嘴唇準確無誤的貼上了我的唇。

我瞪大了眼睛,手還扣著對方的手腕,可饒是如此,我也沒能把他手給折斷了。反而遷就著他的力道,稍稍往後仰。這廝也仿佛料定了我不會對他下手似地,放輕了另外一隻手的力道,在移開後攀到了我的衣領處。

市丸銀這個人是冰冷的,就連吻也是。

噬人的蛇,找尋著他中意的獵物。

即便在這種時刻,他的舉動也像是在為了印證什麼一樣而不帶上一點情|色的色彩。狐狸得寸進尺的把身體移動到我的身上,柔軟的舌頭舔過唇瓣後自然而然的滑入口腔……伸手抵住市丸銀的肩上,本想著這娃新鮮感在舔舔就算了,可沒想到他居然變本加厲,當接吻是閉氣運動啊,準備挑戰世界紀錄嗎?!

實在忍不了某人接下來又一步的戰略性轉移,我頭皮都開始發麻了,好不容易有個分開的空隙,用力把狐狸往上推,淡定的對上某人的眼睛,無奈道,“玩夠了就停下吧。”

狐狸清澈的瞳孔看起來非常舒服,他一眨不眨的看著我,緩緩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