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人,但如果對象是藍染的話那就另當別論。

百年後的今天再要他翻出回憶來尋找下二人初見時是什麼場景,他已經沒什麼具體印象了。畢竟每年進隊的人那麼多,被炮灰的更不少,當時的藍染又實在過於的龍套……絕對屬於丟進人群裏挖都挖不出來的那種沒特色類型。

唯獨留有的是不知道哪次見對方時,他的看自己時的眼神,這當然和那種文藝唯美的畫風搭調不上。

隻是過於的特別罷了。

那種不真實卻充滿探究的目光毫不掩飾,或者說,還不會掩飾。

其實想想很好理解,如果有人拿著知曉生死看透未來看你跟看假人一樣的視線衝著你猛瞧,你也一樣會印象深刻。

那是種讓人感覺不大舒服的目光。

或許之後會把他提成副隊長,也跟這有著很大的關係。

“隊長,您今天的工作沒有完成。”

這是他當副隊時重複次數最多的一句話。

“你好煩啊,惣右介。”

他一向的應答。

平子真子回頭看人,得到回應的是對方那副無奈的好好先生的表情,可平子怎麼都沒看漏對方眼底劃過的笑意。

並不是外表看過去一樣溫潤無害,至少他是故意來煩自己作為把工作量全部堆給他的回報。

以一種無傷大雅的方式默默反抗。

溫文爾雅?

裝的。

百依百順?

假的。

雖然不想做的工作丟給他,他不想做也會做,故意找茬的內容,他不想聽也會聽。

有時候奮起抱怨,也隻要稍微哄兩句就立刻消聲。

看起來溫和又無害。

可平子真子怎麼看怎麼覺得其中有問題。

又偏偏說不上來,一切矛盾到了極致反而顯得無比的和諧。

那份在他受傷時順手夾在公務文件的女協雜誌,或許的確是他不知道才這麼做的。會這麼判斷沒什麼理由,完全是因為直覺。

見著自己副隊長一副麵上誠懇認錯眼底不為所動的樣子,平子真子突然覺得就這麼輕鬆的略過不提實在太便宜他了。 捉弄一下好了。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既然你這麼想,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好了。”

對方愣了愣,苦笑道,“隊長在說什麼,我並不是很明白。”

有問必答,態度端正。

就是還在裝。

啪嗒——

把雜誌扔他麵前。

對方撿起來看看,之後表情比他看到時還震驚十倍估計都不止。

……這種吃驚的樣子倒是顯得人真實不少。

究竟什麼樣子才是會最為真實的他?

這個疑問自然而然的浮現在心間。

見著那副見了鬼一樣臉色瞬間沉下來的模樣,平子忽然有點不高興。

怎麼著,跟我傳緋聞有必要這麼嫌棄嗎。

於是相當順手的把雜誌從對方手裏抽回來翻兩頁,嘴角一勾調♪戲道,“我居然會是下麵的,怎麼看都是你比較像吧。”

目瞪口呆的樣子也比較好玩。

平子發覺,好像自己找到拿捏他的最好方式了。

……

跟好友一起去酒館喝多到醉不是什麼稀罕事,那天也一樣。醉是真的醉了,但並沒有醉到連路都走不了。腦子裏想到今天還在休假的某人,平子想了想,啪的一聲直接倒在桌麵上,愣憑周圍人怎麼推都沒醒。

在場的隊長裏就是他沒帶副隊長出來,說到底還是不信任,同時也不希望,他過於的貼近的進入自己的生活中。

但很快平子也發現,對方壓根沒想過進入他的生活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