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胸`前起伏顯而易見,他是跑來的嗎?這還是第一次吧?他從沒試過找她找得那麼急,一定是有什麼特別事。
“你最近發生什麼事了?”
果然是對她近日的行為有懷疑了。
“不行啊,要是你這麼關心我,等等托雷罵我說我把你搶走的話就糟糕了!”
她說完又準備起身離開,果然又想逃了!
還有,她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仍然把他當作男同性戀者!
看到她扶著屋瓦起身,他馬上用自己的身體猛地把她壓回屋瓦上。
“要確定嗎……”
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在耳邊回蕩,溫暖的手落在她的腰際間把她緊摟住。
他的一切都令她徹底地失去了反抗餘地,身體開始變得繃緊,微微顫唞著,就像在期待著他下一步的占有。
已經變得無法思考,隻能任由他做他想做的事,這就是她一直逃避零的原因。
她對錐生零是完全、徹底、絕對沒有任何底抗力,可是……他想確認什麼……?
他卻在道出幾個字之後,一直呆呆地看著她,雙♪唇微微顫唞,似乎想對她說些什麼,卻沒有作出半點聲響。
不消一會,雙眼亦染上赤紅,低下頭輕輕的吻落在她頸上。
看到他的舉動,乖巧地別過臉,讓他能取得好一點的角度,他想要的是隻是血。
當溫熱溼潤的舌尖滑過她的項上,小嘴不禁輕聲低吟回應。
“……嗯……不……”連忙捂著嘴巴,製止那令她感到羞恥的聲音。
女喬喘的聲線使他更難以自我,微微張口,讓獠牙靠落在她的頸上,卻在接觸的瞬間退開了。
“對不起……”
他來這裏隻是想確認她的安全,還有就是希望她告訴自己所不知道的一切,
對她的渴求龐大得連自己都感到害怕。
看著零逐漸遠去,她忽然覺得有點失落“我果然不行呢……”
她在期待甚麼?
她隻需要努力爭取力量,保護他的安全,讓他能有機會尋找自己的幸福便已經很足夠。
其他的事情全都不需要她。
冷靜過後,輕拍著裙子,看看手表“差不多是時候出發了呢。”
原路折返,她在踏出校門的瞬間回望校園。
從屋頂俯瞰一切都顯得很渺小,從這角度仰望卻覺得有種令人敬畏的莊嚴。
然而,在陽光下一直未能察覺。
“嘛……今晚沒遇到他呢……”
唇上弧度隱約可見,站在門檻自言自語的她已不記得是為了什麼回來這裏,隻知道現在很想離開。
不稱身的黑色外套隨風揚起,單薄的身影在月色映照下顯得更孤單。
若能從此斷絕與他們的所有接觸,她寧可永遠都不回來。
深夜,酒吧的地下室。
淩若有所思地站在角落,看著藍堂英處理手邊的工具。
“你把對感情反應的機能切斷,他們不會覺得你變得奇怪嗎?”
“沒所謂。”
其實她也沒有將所有情感機能切斷,至少她不會放棄對零的感情。
隻有錐生零是特別的。
她不封鎖部份感情的話,她根本沒辦法冷靜下來處理事情。
這隻是暫時性,比起計劃失敗,她寧可現在讓身邊的人擔心一下。
“那……開始?”
她躺到椅子上,然後點頭回應。
藍堂按下上鎖鍵,讓她牢牢鎖在椅子上。
雖然這樣做作用不大,要是她真的失控起來,她還是能輕易衝破這些鎖,但至少它們能替他拖延一點時間,讓他有逃走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