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1 / 1)

首先,這是一本關於曆史的書。

曆史就是過去的事,可是,過去的事有什麼好說的呢?

老子說:執古之道,以禦今之有。李世民說:以史為鑒,可知興衰。列寧同誌說:忘記曆史就意味著背叛。

看來,即便是過去的事,也還是有其用處的。

但是,無論是“為鑒”還是“禦今之有”,對本書而言都顯得有些托大,作者也從未敢想賦予此書如此深度。如此說來,這本書可不可讀呢?

錢大昕曾作過一副對子:有酒學仙,無酒學佛;剛日讀經,柔日讀史。且不管天幹地支的紀年,不妨隻從字麵附會,讀經選剛日,如同正業;讀史在柔日,好像消閑。本書題選旁門,材取左道,難登大雅之堂,不入方家之眼,堪當閑書之名。

所以,若隻作枕邊廁上之消閑、飯局聚會之談資,其實也還是可讀的。

本書於2008年10月落筆,初稿於次年6月完工,其後數次刪改,至今始成。四年倏忽而過,至今猶記選題之初與張庭政兄的幾番暢晤,而如今故友渺渺,不知仙蹤何處。四年之間,人事更改,百千年後,你我亦皆成曆史,想來唏噓。

作者並非專業出身,力有不逮,其中諸多疏漏誤植,務請見諒。若有所指正,更不勝感激。

是為序。

於廣州花城大道

2012年4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