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嫵歆卻還是搖頭:“我不要……我不要別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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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小左明白了,她是不想讓韓霈知道。
他心疼地抱著她,在她臉上親了又親:“姚姚,你在我心裏永遠是最好最純潔的女孩兒!要是誰敢嫌棄你,我、我就……”
他差點又要說出“殺了他”來,臨到嘴邊才想起這回說的是韓霈,怕姚嫵歆不高興,於是措辭一轉:“反正我不會嫌棄你!姚姚,你總可以嫁給我,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不要你,我要你,我娶你,啊。”
姚嫵歆縮在他懷裏,又溫暖又淒惶。有人肯在自己最自厭的時候說出這種話來,當然會覺得溫暖,然而與愛有關的傷痛,若非自己愛的那個人,誰的安慰都不對,多麼強有力的保證都不夠。
再回到家已經過了半夜,言小左既不放心又貪圖方便,就在姚嫵歆客廳的地板上將就了一晚,第二天打電話替她請了假,自己也曠了一天沒去上班。
周二的早上,姚嫵歆便堅持要回去上班,言小左勸不住,隻好送她去了。
她瘸著腿走進辦公室,主管和同事們都詫異:“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上班了?”
姚嫵歆比他們還要詫異。
主管說:“冷先生昨天吩咐過,你這段時間可能需要休假,說要給你無限期的帶薪假,你可以等傷好了再來上班的。”
姚嫵歆明白了,低下頭說:“我沒事。”
主管若有所思地走開了,立即有同事湊上來問:“嫵歆,你怎麼搞的?怎麼受的傷?”
其實大家真正想問的是:怎麼你受個小傷連冷先生都驚動了?
姚嫵歆抬頭笑笑:“我住的地方附近有建築工地,我那天穿的鞋子底太薄,踩到了一枚釘子,居然紮穿了。”
大家紛紛咂舌,繼而鼓勵她去告那家建築承包商。
姚嫵歆苦笑:要是這世上事事都能以法律解決就好了。
她強打精神也仍有些低落,好在冷蕭並未前來騷擾。樂虞也一定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明白她現在不願見自己,便也沒在她跟前出現。
不久之後,竟然聽說她已經調走,去了另一個城市的分行,也不知這是她自己的意願還是冷蕭的意思。
倒是去洗手間時遇到了韓霈。姚嫵歆現在得扶著牆慢慢走,和某個人迎麵碰上的幾率瞬間大了好幾倍。
韓霈一怔,撇下兩個正跟他說話的同事快步走過來:“小師妹,你這是……腳怎麼了?怎麼受傷了?”
姚嫵歆把那個編好的段子又說了一遍,然後低頭避開他湊上來將欲攙扶的雙手:“我自己能行的,謝謝你,韓經理。”
韓霈愣了,看著她倔強離開的背影,懵懂之餘又不禁失笑:我怎麼又成韓經理了?
他也不跟她計較,忙跟上兩步,又道:“下班我送你回去吧。”
姚嫵歆沒有轉回來,背對著他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