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蕭瞟了瞟她,分明有些失笑,卻又忍著不肯笑出來:“你怎麼不說去銀行辦一個貸款?”~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姚嫵歆無比認真地從愁眉苦臉中綻出了一絲希望的光芒來:“啊?可以嗎?真的耶!如果就在咱們公司辦的話是不是還有員工優惠啊?不過銀行有辦這麼小額的貸款的嗎?嘶——”

她想起什麼,忽然倒抽一口涼氣:“你這租金不會高到連小額貸款都不算吧?”

冷蕭受夠了她,咳嗽一聲結束掉這個無聊的討論:“行了,你每天勤快點多做家務,就算你把房租給抵了。看我做飯看得這麼開心,也不說自己學學,你個女孩子,還真好意思!”

姚嫵歆被噎住了,臉上紅一下白一下,想說那我就學囉,可再看他的手藝,又覺得特別沒信心,別說短時間內不可能達到他的標準讓他滿意了,努力一輩子能不能望其項背都是個未知數啊!

於是她隻好鬱鬱地噘著嘴。

好在冷蕭得饒人處且饒人,沒再擠兌她了。

吃完飯後,冷蕭進書房去了,大約是加班,姚嫵歆自己坐在客廳裏看電視。

而她看著看著電視,身體越滑越低,越歪越斜,終於徹底躺在了沙發上。

然後,又很不爭氣地睡了過去。

原來睡覺就是她身體的自我療傷機製。

大約是睡覺姿勢不好,時間也不對,醒來的時候,姚嫵歆覺得口鼻裏都漲滿了一股又酸又辣綿綿不盡的疲憊感。四下裏暗沉沉的,不知道幾點了,這又讓她有一種微醺般的眩惑與迷失。

她睜開眼睛,看見客廳的燈和電視不知什麼時候都關了,隻冷蕭臥室裏的一盞落地燈開著,他的房門也敞著,燈光流瀉出來,屋子裏彌漫著一片溫柔曖昧的暖調氛圍,實在太適合睡眠。

而她的身上蓋著一床薄毯。

腦子告訴她該起來刷牙洗臉上床去睡了,可是身體懶洋洋的,一點也不想動。

就這樣在沙發上思想鬥爭激烈地又賴了好一會兒,冷蕭忽然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姚嫵歆趕緊閉上眼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緊張,突然覺得還是繼續裝睡比較好。

冷蕭輕手輕腳地走到沙發前,把她抱了起來。

她悄悄握緊胸`前的毛毯,身體不由變得僵硬。

冷蕭的腳步似乎頓了頓。

但他馬上又走了起來,把她放在床上,替她蓋上薄被。

然後開門出去。

再也沒有聲息,仿佛整個世界都睡著了。

調整了一天,姚嫵歆至少在表麵上基本恢複了常態,第二天照常去上班。

下午時接到了言小左的電話:“姚姚,怎麼出了那麼大的事都不跟我說!”

姚嫵歆立即明白他已經知道了,卻有些不願提起:“什麼事啊?”

言小左氣急敗壞:“什麼事?韓霈的結婚請柬都寄到我家了,新娘居然不是你?!”

姚嫵歆沒精打采地幹笑了兩聲,聽起來隻像是哼哼:“嗬、嗬……這話真是太令人欣慰了,你要不要再多說幾遍?”

言小左自察失言,聲音低了下來:“這個混蛋!姚姚,別難過,你還有我呢!”

在言小左的再三堅持下,他們約好了下班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