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曾喂過九荒族人製蠱而調配的藥水。”上迦讓她上馬車,陸陸續續跟她講解九荒族的奇特之處,樓禾矣在一邊旁聽,偶爾喂他喝一口熱茶,已經完全沉迷於他話中的孤北孑渾然忘記這原本是她的本分。
聽上迦說完,孤北孑也差不多知道這些花自己這輩子都培育不出來了,不由有些失落,樓禾矣深補了她一刀,“所以你剛才都白吃了那麼多。”
孤北孑:“……”
上迦:“……”
所以說,嘴賤就是討厭。
一行人慢慢在山穀裏麵行走,此刻已日落西山,靜幽幽的山穀灑上了一層金光色,鋪在無處不在的奇花異草上,美不勝收,盡管那些全是蠱毒花,依然非常養眼,孤北孑明知培育不出來,還是忍不住摘了吃,她難得感興趣除了上迦之外的事物,所以也沒誰攔著她,任她一路吃過來,晚飯都省了。
說到吃的,雖然從天歲城出發之前孤北孑準備了很多吃的,遺憾還是低估了吃貨上迦的戰鬥力,他簡直就是一隻成精的耗子,半個月就把一個半月的食物都吃光了,導致最後隻能啃幹糧,還遭樓禾矣數次/辱/罵,淒涼了一比,好比現在,我大樓姐一邊啃幹糧一邊滔滔不絕的噴他,簡直就是一隻噴火龍,灰頭土臉的上迦恨不得抓一把蠱毒花喂她吃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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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5 第二百八十三章:九荒蠱族]
一行人準備在山穀裏過一夜,一來,九荒族附近危機潛伏,光看這片顏色鮮豔的蠱毒花,就可見一斑,天太黑,萬一遇到什麼突發事件不好解決,二來,往前再走幾裏就是沙丘,哪兒不宜過夜。
上迦三人睡馬車,在場高手們躺在馬背上,啃著自備幹糧,樓禾矣譴責資本主義家剝削勞動人民,下手太狠,可恥,實在可恥,上迦則表示自己付他們一天的薪水比朝廷中等官員一年的薪水還高。惹的樓禾矣自薦要求同等待遇,馬上遭來上迦一頓鄙視。
“你這包裏都還有什麼東西?”上迦指了指她的軍用背包,樓禾矣拉開拉鏈給他看,一個手榴彈,一把手槍,一把柳葉刀,半瓶酒精,幾個繃帶,一個手機,一捆威力無法估計的炸藥,還有兩把小刀,以及一把很漂亮的朱釵,上迦知道這朱釵打哪來,自然不問,他指著炸藥,道:“這是何物,長相如此出類拔萃?”
“好東西,同歸於盡的好選擇,也是九荒族一行的必備良品。”樓禾矣道,上迦:“……”
一夜過後,天濛濛亮幾人就出發上路,翻過沙丘,再走了一段山路,樓禾矣著實見識到不少好東西,她不能碰,有些連孤北孑也要顧忌,一直再趕了兩天的路,一行殺氣騰騰的人終於到了九荒族境內,如願以償被擋住了路。
這裏既不是山林,也是鄉村城鎮,周圍確有無邊無盡的花木以及古裏古怪的建築物,越過之後就是一片江河,水不是正常的顏色,而是淺黑色,散發出一股不淡不濃的氣味,不惡心,反而挺香,你看不清在水下遊動的是什麼東西,但又能確定水下確實有東西在遊行,好比古代的銅鏡,鏡子裏映出來的你五官模糊,隻能看個大概。
有一個身穿黑衣披著巫袍披頭散發的女人站在岸邊,靠著一塊巨石,巨石足有四層樓那麼高,上麵刻著兩個黑乎乎的大字:九荒。
那個女人的長相樓禾矣看不清楚,因為她大半張臉被頭發和巫袍擋住,又一直垂著腦袋,基本隻露出嘴巴,薄薄的,紅的很,跟塗了鮮血一樣紅,她周身環繞著一股詭異的氣息,比起善娑娑的死氣沉沉,這人更像一隻腳踏進棺材,陽壽將盡油燈將枯的趕腳,合著身後那片黑水,怪毛骨悚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