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再看她一眼,他這才戀戀不舍的起身,順便拉著她的胳膊,扶她坐好,指著她纏著繃帶的腳,“什麼時候可以恢複正常。”

“一個月吧。”她老實的回答。

他點頭,動作嫻熟且優雅的打著領結,不用一分鍾,一條領帶就在他手裏繞成了完美的形狀,毛多多眼睛裏麵閃著羨慕不已的光芒,由衷的讚歎,“好厲害!”

看待白癡的眼神輕覷她一眼,如此低級的事情都不會,還真是名副其實的未成年!張了張薄唇,諷刺的話終於還是咽了回去。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抬眸看她,瞳中如流光幻彩,“但凡追求我的女人,都必須是幹淨的,別人用過之後,就別來找我!”

她疑惑,卻在下一刹那神誌複蘇,思維短暫停頓後怒氣驟然巨湧。

他唇邊不自覺彎出一抹如絲笑痕。

她的怒意正是他所要的結果,不是他多疑,隻是他想要給她一個警告而已,做他裴佐禦的女人,他不允許冠上別人的印記,雖然他不愛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但是他生來有這種高傲的心理潔癖。

怒意和委屈在胸腔內燒得控製不住,他卻笑得極不厚道,愜意的起身,往門外走去,中途似乎想起了什麼,他回頭魔魅一笑,“你手機號碼是什麼?”

她眸中的冷怒還未平息,“我沒手機!”

“哦?”

他歪頭想了一會兒,就走了出去。

摸著剛才被他吮吸過的唇瓣,酥麻的感覺,又像是觸電一般的快感,竟然讓她……有些懷念,跟哥哥歐陽天倫的晚安吻不同,他的吻,帶著他身上強烈的占有氣息,如果她不反抗,他會做得更加徹底。

而且,就算她反抗,最終還是被他占盡了便宜,從來沒有被異性接觸過的身體,被他肆意撫摸,心裏卻沒有那種激烈排斥的恨意。

真是莫名……

歐陽天倫從外麵跑進來,止不住的喘息聲把她拉回現實。

看到她安然無恙的那刻,他緩緩平複了呼吸,毛多多站起身,看他一步步的靠近,“哥哥,你怎麼了?”

咫尺之間,他將她小心的擁在懷裏,“我剛從公司回來,就看到裴佐禦從這裏走出去,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沒有。”她搖頭,自然的倚靠在他身邊,唇微微彎起,“哥,你就安心工作吧,我在家裏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稍稍將他推開,拉著他的手坐在沙發上,卻被他反捉住雙手,看著柔嫩手心裏的傷痕,眉頭再次皺起,“怎麼了,摔了?”

“嗯,剛才在做複健。”不在意的看了一眼,的確有些痛意,都是那個男人害的!

“以後我陪你做。”他的小題大做讓她輕笑出聲,“哥哥不上班了嗎?”

“嗯,最近有一個假期。”他似乎在猶豫著什麼,嘴巴張了幾張卻欲言又止,她想要問的時候,他卻歎息一聲,將她抱在懷裏,“我們去樓上換藥。”

她疑惑的看他幾眼,他想要說的事情與她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