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看書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本以為是花花她們,卻很出乎意料的聽到了裴佐禦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隻是在陳述著事實,“聽說你受傷了。”
“謠言。”她喝了一口水,淡淡的說道,他明顯一頓,然後冷笑,“騙我有什麼目的?”
“好玩。”她的回答讓他差點暴跳如雷,奈何他的氣場無法波及到她,隻是隔著時空低咒,“你這該死的女人!”
絲毫不把他的怒意放在眼裏,毛多多為他糾正用詞錯誤,“我還未成年,你叫我‘該死的女孩兒’會好聽一些。”
對於她的不以為然他顯然有些無力感,深呼吸,然後才平靜的開口,“現在夏落白那裏嗎?”
“哥哥這裏。”
“你還真是左右逢源。”他略帶嘲諷的語氣,她笑的得意忘形,“沒辦法,本人聰明可愛人見人愛。”
“少給我貧嘴,下周六我要見你。”已經無法再忍,做到這種地步,裴佐禦簡直要佩服自己的耐心了,從來沒有跟哪個女人主動要求和好,今天,他再次打破了他的規矩,隻因為這個女孩兒!
這麼多天過去了,想要見她的欲望如此強烈,他放不下!
是的,他放不下!
而且,他自以為是的將這種‘放不下’解釋為‘他還沒有玩夠’。
很不幸的是,這個自大的少爺的第一次道歉太過於隱晦,讓人聽不出一絲的真誠,倒像是高高在上的教訓人一般。
很慶幸的是,毛多多聽出來了他的深層意思,但是他的語氣實在讓她氣惱。
“隨便。”他想來便來,見與不見不是他說了算。
她現在沒打算跟他重修舊好,好馬不吃回頭草,就算要吃,也不可能無緣無故、莫名其妙的拿來就吃。
裴佐禦同樣也是聰明的男人,一個‘隨便’讓他咬緊了牙,但是他還是控製著沒有吼起來,既然不願意見他,那他就要拋出誘餌了,“李顯出國留學了,你知道嗎?”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
這個消息的確夠震撼,昨天還見麵的男孩兒,突然間就遠行了,作為朋友,她沒有收到他的通知,如此怪異!如此不正常!
“今天早上。”他掌握了主動權,所以,他很開心,“不想知道什麼原因嗎?”
她不言不語,認真的考慮著事情的真實性。
“周六,我去學校接你。”
他掛了電話。
他給了她一記驚雷,讓她措手不及,潛意識裏,她有種隱隱不好的預感。
手忙腳亂的去撥打李顯的號碼,竟然已經停機了,心髒跳動得如此之快,不聽使喚的手指按錯了好幾個數字,寢室的電話終於被接通了,她急切的開口,“花花,班長李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