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的表情很輕鬆,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跑。你把你最牛逼的人都叫過來,我一鍋踹了。”
林修早就對這女人瞧不慣。
潘女士嗬嗬冷笑:“好狂的口氣,知道我老公是誰嗎?斧頭幫聽過沒,到時砍不死你。”
沒多久,潘女士的老公來了,長得五大三粗,他身後還跟著一幫小弟,個個手裏提著斧頭。
“誰特麼敢動我武大郎的老婆,老子今天非劈死他不可。”她老公凶神惡煞道。
潘女士指著林修:“就他,老公。他把我的愛車砸成這鳥屎樣了,你快叫他賠。”
武大郎馬上衝到了林修的跟前,盛氣淩人,他的身軀要比林修魁梧兩倍,傲視螻蟻之勢“小子,我看你是活膩了。敢砸我老婆的車,你說吧,怎麼賠?不讓老子滿意的話,你今天會死的很慘。”
林修玩味笑了笑:“本來呢,我砸人家的車,會賠她一輛新的,但這賤貨的車,我是不打算賠了,你想把我怎樣,說吧?”
武大郎那張臉頓時很難看,這一帶,隻有他欺負人,還沒人敢欺負他的。
“小子,你好狂啊。我看,你是初生牛犢不懼虎,老子剁了你一隻手,你就不敢那麼囂張了。”
“來人,給我把他的左手剁了。”
身後走出了個小弟,他手裏拿著斧頭的。樣子很玩味,似乎吃定林修了。
潘女士也看好戲道:“老公,你幹得不錯,他就是活該。老娘都迫不及待看他殘廢的狼狽樣。”
那小弟準備對林修揮斧頭了,嘭的一聲,斧頭沒到,那小弟反而飛濺出了八米遠。一命嗚呼了。
這一幕可把武大郎和潘女士看呆,這小子挺能打的啊,難怪這麼囂張。
武大郎這時不敢小瞧林修了,笑嘻嘻道:“兄弟,你要不要加入我們斧頭幫,我老婆的車被砸就算了。怎樣?”
武大郎可是個聰明人,把林修拉進來,他的實力就壯大了。要不也不會在這一帶混得風生水起。
林修笑了笑:“要我給你當小弟啊,你算老幾?”
武大郎臉色很難看,咬牙切齒道:“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欣賞你才給你機會,不欣賞你,你可就要躺醫院了。”
林修笑道:“那來啊,我求你把我打進醫院。”
“……”
一個小弟實在看不下去:“武哥,這小子太不識好歹了,你幹嘛還跟他客氣。把他的手剁了,他就不敢囂張了。”
武大郎這時揮了揮手:“你們給我一起上,老子就不信他雙拳能敵六斧。”
“是。”
身後的六個小弟,一窩蜂湧過來,手裏拽著斧頭。
林修捏緊拳頭,他也不軟手。
“哢嚓,哢嚓……”
“嗷嗷……”
斷手斷腳的聲音響起來,都是被林修的刀手劈斷的,他可是先天境界的高手,連井蓋都能掰彎,這些豆芽菜哪裏派的上用場。
武大郎這回知道怕了,認清林修的實力,他自己雖然長得高大,也絕對沒這本事打倒這六個持斧頭的手下。
他準備開溜,還給老婆使眼色,走啊,還愣著幹嘛。
林修眨眼間攔在了他們麵前:“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長得比我高大兩倍,怎麼像個孫子一樣逃走。”
武大郎冒汗道:“這,這位爺,我隻是徒有虛表罷了,真沒表麵那麼能打。那輛車,不用你賠了,你饒過我們吧。”
“你可以滾,但你老婆必須留下。”林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