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不鹹不淡的說道。
“……覆水?”
“啊,是我啊。”
抬頭,眼前出現那個淡藍色的少年,一臉鄙視的看著我,“你再這麼消沉的話作者桑真的會換女主的喲,沒準哪天寫寫《刀魂的戀愛史》什麼的喲。”
“……我還是去看德赫吧”
“喂!……”
“那個,”我打斷了他接下來的抱怨,“為什麼你能看見我?”
“為什麼?”他哼了一聲,“我是你的斬魄刀,為什麼看不見你?不光是我,那個奸商和貓妖應該也能看得見你”
“怎麼可能!那赫敏……”
“赫敏是個巫師”他咬重“巫師”二字,“即使成為死神,也改不了這個事實,死神可以看見一切‘靈’,而巫師不能,他們所說的‘幽靈’與‘魂魄’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如果赫敏……”
“就算她死神化之後也看不到你的”他粉碎了我的假設,“我說過,她是個巫師。”
“我也不算完全的死神啊魂淡!”我突然感到煩躁。
他不說話,直直的盯著我看,過了很久
“你和她不同,你不是完全的巫師,正如她不是完全的死神一樣。”他的聲音在我耳中變得很飄渺
我懵了,“……你,說什麼?”
“你的母親是死神,嫁給你父親前,姓四楓院。”
四楓院,四楓院曉一,四楓院夜一。
多麼完美的巧合。
“哈,哈哈……”我又把頭埋進膝蓋裏,發出悶笑,“夠了,真是夠了,我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啊魂淡……”
“不多了,作者桑說目前就隻剩這一個了”他真的回答了。
我果然不應該指望這丫會說出什麼好話。
四周突然安靜了下來,我這才發現原來病房裏隻剩下“我”一個人了,哦,還有一個蝙蝠。
他留下來幹什麼?
看看我被虐得有多慘然後再嘲笑一下我的腦子被巨怪踩過了嗎?
或者說什麼鑒於你愚蠢的行為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中了之類的?
他沒有。
隻是坐在床邊,看著“我”。
那種目光我無法讀懂的。
忽然他的嘴唇動了動,聲音細若蚊鳴。
“我”聽不到,但我聽到了。
對不起,他說。
他因為一件完全與他無關的事,對我說,對不起。
為什麼?難道這是男人的通性嗎?那種自以為是的保護欲,一旦發生什麼事總會來句“對不起”?
……啊呸我在說神馬!他自不自責跟我有毛線關係啊魂淡!他愛說不說是他的自由我又沒逼他!
“哦~~~~”覆水發出很欠扁的擬聲詞。
“哦泥煤啊,走啦走啦,看見他這種表情準沒好事。”我試圖從空中站起來……未果。
“那個,拉我一把,腳麻了。”
“……”白眼兩枚,我又被自家斬魄刀鄙視了。
自從上次萬聖節之後,我承認,我一直很想躲著某人,但即使這麼想了,每到周五晚上7:00我還是會準時出現在地窖門口,然後讓他把我的記憶一段段翻出來。
有些我以為已經忘了的事,直到它在一次出現在我眼前,我才發現它依然鮮活。
有些我以為已經忘了的痛苦,當再次回憶起來,心痛的感覺依舊清晰。
就像一座沉睡中的火山,一旦爆發就隻剩下滿地瘡痍。
“寶貝兒~~~想要什麼生日禮物啊~~~”
“……怪叔叔滾一邊去”
“嗚嗚~~~~(>_<)~~~~親愛的~~我們的寶貝兒到叛逆期了,不要爸爸了,爸爸好傷心啊~~~~”
“親愛的,你確定有跟我們的寶貝兒好、好、交、流嗎?”
“當然有啊~~是吧,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