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3 / 3)

一見到自小就帶著她的任淩霄,湘湘馬上拋棄了大白狗改投入他的懷抱,“淩霄哥哥!”

但找了湘湘快一個下午的任淩霄,可沒有像她那麼好的心情。

“湘湘,師父的這柄劍是怎麼回事?”任淩霄臉色鐵青地自身後拿出一柄早已看不出原樣的寶劍,要她對這柄劍上頭缺口處處並沾滿爛泥與砂石的原因好好解釋一番。

“呃……”湘湘臉上的笑容在見到那枘劍後,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思◇兔◇網◇

“大師兄,那把劍昨天被湘湘拿去……”紀映臣不安地舉高手,為不敢開口的湘湘代笞。

“拿去做什麼?”任淩霄的冷眼改掃向這兩個老跟在湘湘身邊當幫凶的從犯。

紀映臣頻轉著十指坦誠道:“挖地瓜……”

找答案找了一個下午的任淩霄在得知原因後,簡直心痛得難以言喻。

這柄寶劍乃是師父當年擔任武林盟主時用來號令武林的珍藏,這些年來,他每日都要為師父細心地保養這柄價值連城的寶劍,沒想到昨天一個不留心,被這三個小鬼頭給拿去玩,之後他找了整整一日,才在雲嶺最偏僻的山溝裏尋獲已經麵目全非的寶劍。

任淩霄的音調變得又低又冷,“挖完地瓜後它怎會被扔在山溝裏?”

“因為湘湘怕師父知道她不小心又弄壞一柄劍,所以就把它扔了……”紀映臣不敢看他眼底的怒意,低著頭悄聲吐出。

“那劍鞘呢?”她該不會是把劍鞘拿去串地瓜了吧?

紀映臣同情地瞥他一眼,“湘湘已經順手把它丟到山頂上的大湖毀屍滅跡了。”

任淩霄銳眼一凜,挾帶著濃濃怒意瞪向又給他找麻煩的湘湘。

生來天不怕地不怕隻怕任淩霄的湘湘,在遭他以眼神算帳後,既無辜又委屈地緊閉著小嘴,水汪汪的眼眸裏不一會兒即蓄滿了隨時都有可能決堤而出的淚水。

任淩霄盯著湘湘那張泫然欲拉的小臉,很懊悔自己怎沒對她生出一副鐵石心腸。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座湖的湖水即使是在春日,也冰寒得跟結冰時節沒兩樣,上回為了打撈被湘湘扔進湖裏四散片片的劍譜,就已經使得他這副不畏寒冷的身子凍得染上了風寒,如今若是風寒未愈又再下水的話……

“大師兄,你要下水去把劍鞘撈回來嗎?”樊司棋關心地挨在他身邊問。

任淩霄擰著眉心歎氣,“這事千萬別讓師父知道。”看樣子,在下水前他得回去再熬幾碗湯藥備用。

一見任淩霄的火氣消失了,湘湘又笑嗬嗬地摟住任淩霄的大腿,並偏著小臉接受胖胖安撫的輕舔。

任淩霄低首看了她一眼,熟練地將她抱至懷裏,掏出方巾仔細地為她擦拭臉上大白狗所留下的口水。

“別老是任胖胖替湘湘洗臉,也不許親著她玩。”又是一臉的口水,這個小妮子愈來愈人狗不分,尤其最近她好象有了什麼人都好的壞習慣。

紀映臣得意地朝大白狗直笑,“胖胖,聽到了沒有?”

“大師兄的意思是隻有我們有資格親湘湘。”樊司棋神氣地潑了大白狗一盆冷水。

任淩霄冷淡地睨視他們三個,“我是在說給兩個師弟和一條狗聽,意思是指你們三個都一樣不準。”

趴在任淩霄肩頭的湘湘,回頭看了看下方的三個玩伴,又轉首反複地打量了任淩霄許久,然後毫無預警地將唇瓣貼上任淩霄的唇角。

“啊!”紀映臣哇哇大叫地指著被偷香的任淩霄。

“妳……”沒料到她會突有此舉,任淩霄的眼瞳頓時訝愕地睜大。

“嗬嗬……”奪走任淩霄初吻的湘湘心滿意足地咯咯直笑。

樊司棋不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