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醫生來﹗﹗不然我就是死也要你陪葬。”她再度握緊手中的槍﹐不管她的目的是否被他知道﹐她都要先救瀕死的妹妹。
流遠伐蹲在她的麵前﹐撫著若晶因失血而蒼白的臉頰。“醫生就在隔壁﹐也已經做好開刀的準備﹐隻要奶答應我的條件。”
“什麼條件﹖”芷晶拍開他的手﹐把槍在他的眉心。
“城貴川在派奶來之前一定教授了奶許多黑幫的知識﹐現在我收養了奶﹐奶就必須替我處理北日本紛亂的黑幫﹐在日本黑幫完成統一後﹐再去替我殺了城貴川。”流遠伐輕輕拿開她的槍擱置在地上﹐擺明了就是要利用她。
“我答應﹐立刻派醫生救她﹗”明知又是受人威脅及利用﹐芷晶仍是不考慮的就答應。
“為了奶妹妹﹐奶可以做任何事﹖”在流遠伐一招手後﹐等待中的醫療小組立刻聽命的把急救設備推進來。
“是的。”看著唯一的妹妹被放在地上急救﹐芷晶難過至極。
“她的傷勢如何﹖”此刻流遠伐比她更關心若晶的情況﹐也站在旁邊詢問急救的醫生。
“重度昏迷﹐傷及頸後脊椎﹐存活的機會很小﹐即使救活了也隻是□□”其中一個醫生觀察完傷勢後﹐麵色凝重的報告。
芷晶一把抄起地上的槍﹐拾著醫生﹐神色淒厲的嘶吼﹐“快開刀﹐救活她﹗”
“她會一輩子成為植物人奶也要救﹖”流遠伐不疾不徐的在她的耳邊問。
“什麼﹖”聽到這句話﹐芷晶的手顫唞得幾乎握不住槍﹐她愣愣地轉頭看他﹐無法相信。
“我有許多手下﹐都像她有這種遭遇。”已經用這種方法利用人習慣的流遠伐﹐神態自若的笑著說。
“你用相同的手法對付過你的手下﹖他們的下場又是什麼﹖”深深的恨意湧上心頭﹐她緊盯著他此時的臉孔﹐要自己牢牢記祝“我殺手下的經驗豐富﹐我也可以在這向奶預告﹐她以後就像是一棵植物﹐沒有旁人的照料很快就會枯萎。”流遠優在自豪之餘﹐仍不忘向她威脅。
“她□□還會醒來嗎﹖”芷晶把臉轉向傷重的妹妹﹐強迫自己把妹妹緊閉的眼眸和流遠伐得意的表情記在一起。
“以傷勢的程度來看﹐不可能有這種機會。”醫生悄悄開口﹐不敢直視目光灼灼的芷晶。
流遠伐握住她的下巴﹐陰森的問道﹕“奶要她活著還是死﹖﹗”
“活著﹐我要她活著﹐她是我僅有的親人。”她試著冷靜的接受她已經永遠失去妹妹的事實﹐但在心死之際﹐她還是要保住妹妹一命。
“她可以不必死﹐我會無限製提供她所需要的一切照料﹐隻是﹐奶得替她爭取醫藥費。”若是要她對他忠心耿耿﹐成為一顆完美的棋子﹐他就必須先完全的控製住她。
“我已經答應你了﹐馬上送她去開刀。”她冷冷地告訴他﹐在絕望過後﹐新生的仇恨取代了所有事物。
“奶若對我有一點不順從﹐她便會枯萎。”流遠伐仍是要得到她的保證。
“父親大人﹐女兒芷晶在此宣誓、水遠效忠於你。”芷晶馬上匍匐的向他跪下。
“奶姓什麼﹖”
“流。”芷晶乖順的說。她不再姓城﹐她要姓這個改變她一生的姓氏。
“送她去開刀﹐她如果活不了﹐你們也別想走出這。”流遠伐遵守諾言的告欣在場的醫生﹐生怕重要的人質會因延誤就醫而死。
“是□□”所有的醫生連忙動作迅速的把若晶抬上病床推出去﹐而芷晶也跟著他們走。
“奶不必去﹐留下。”流遠伐出聲喚住芷晶﹐她也聽話的站在原地。
目送走若晶﹐芷晶低頭看著自己一身被血染濕的和服﹐她手上原本溫暖的血液已經變得幹硬﹐她握起手掌﹐血液幹裂的聲音傳進她的耳﹐和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