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來這東西﹖”怎麼他在美國會研究起這種東西來了﹖“這是我的私人實驗室﹐針對我日常需要所發明的﹐來﹐一人拿一顆。”曉對流芷晶眨眨眼﹐把瓶的藥丸倒出來﹐分給他們一人一顆。
“你的實驗室到底發明了幾種啊﹖”燕赤凰看著手心的藥丸﹐想不到曉對這種東西的日常需要量會這麼多。
曉詳細的對他解釋﹐“這四顆合起來隻是其中一種毒搖璷而四顆都有另外的作用﹐但真要讓強烈的毒性發作﹐要四顆一起喂才行。”
“老頭子﹐為了報答你這些年對我的“恩惠”﹐我先喂你。”賽門聽了後﹐馬上把燕赫轉過來﹐強把藥塞進他的嘴。
“我不□□呃□□”燕赫被強塞的藥丸噎住﹐不禁邊咳邊嘔﹐想把藥給吐出來﹐但是賽門緊緊捂住他的嘴。
熱心的曉倒了一杯水﹐拿開賽門的手喂他喝﹐“喝點水﹐別噎到了。”
“你□□”燕赫在喝水的同時﹐冷不防的覺得自己又不知不覺的吞了一顆藥。
“托你的福﹐下毒的功夫我練了好幾年。”曉笑咧著嘴嘉獎讓他成為一個用毒高手的燕赫。
“這是我和政司報答你的“養育之恩”﹐張嘴。”燕赤凰手拿著顏色鮮豔的藥丸在他眼前晃。
“燕赤凰﹐你敢□□”燕赫猶在罵他時﹐冷不防的就被眼明手快的燕赤凰給塞了一顆藥。
“曉剛剛說過要四顆才會有作用﹐現在你才吃三顆﹐所以你還不會有事﹐何況﹐這還有一個人還沒送你禮物。”燕赤凰朝他笑笑﹐輕摟著流芷晶告訴他。
“燕赫﹐你想知道所謂的痛苦﹐是怎麼一回事嗎﹖”流芷晶徐緩地說﹐看他的兩眼漸漸睜大。
“不要□□”被強押住不能動彈的燕赫﹐冷汗涔涔地對她搖頭。
“我們每個人﹐從沒有機會對你所安排的一切說一個不字﹐不過﹐我們可以讓你求我們讓你死。”流芷晶把他緊閉的嘴撬開﹐將最後一顆藥丸塞入他的嘴。
第四顆藥丸一下肚後﹐燕赫立即覺得腹痛如絞﹐捧腹跪下。“解藥□□給我解搖─”
“喂﹐你有解藥嗎﹖”賽門揚眉﹐無辜的問著提供貨源的曉。
曉聳聳肩﹐“我沒要我的實驗室發明那東西﹐我一向都用不到。”他很少用這種要用到四顆的搖璷通常他都是一顆就解決了﹐被下毒的人都來不及喊要解藥。
“糟糕﹐他好象挺不住了。”賽門搔著頭說。
“我記得毒效可以維持一段時間﹐唉﹐年紀大了就是不中用。”曉不屑的看著正在地上翻滾﹐卻又一時之間死不掉的燕赫。
“有誰要送他最後一顆子彈﹐好解除他的痛﹖”燕赤凰看了眼痛得哀叫的燕赫﹐懶懶地問其他人。
“就讓他這樣吧﹐我不想再浪費子彈。”曉伸伸懶腰﹐搭著賽門的肩轉身。
“殺了我□□”想要痛快求死的燕赫朝流芷晶虛弱的說。
“你就留在這痛﹐慢慢體會無助的感覺。”流芷晶微微一笑﹐勾著燕赤凰的手臂漠然的離去。
燕赫躺在地上對著他們離去的腳步聲聲嘶喊﹐“回來﹐殺了我□□”
沒有人聽見他的話﹐燕赤凰緩緩地把門關上﹐留下他一個人等待死亡。
“大家難得在一起﹐我們去政司的靈前聚一聚﹖”流芷晶走出燕家後﹐對他們三個人建議。
“我帶了一瓶特選的好酒要給政司喝﹐你們也一起來嚐嚐。”賽門欣然同意。
“曉﹐我要告訴你一些政司還有賽門和影尾的糗事。”燕赤凰對曉勾勾手指﹐想讓他聽聽在香港發生的八卦新聞。
“他們做了什麼蠢事﹖”曉感興趣的湊到他的身邊問道。
“我和芷晶約會時﹐他們在當電燈泡。”這些男人讓他在向芷晶求婚時﹐光線特別明亮。
“哇﹗不準你說那件事﹗”賽門臉紅得哇哇大叫﹐想把燕赤凰的嘴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