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充氣球被踢了,被莫名的怪力神白翎踢了,然後滾了一圈啊!

“說好的室友愛呢!”不敢在挑釁的熊抱著球從那邊滾到這邊,成功地賣了個萌。

“嘖,在生理期裏奔流不止的消失了。”

“好吧。”

“滾過來。”

“嗚嗚,好凶。”

“嘖,等你生理特征改變了,再嗚嗚嗚。”

“所以白大人,有什麼問題嗎?”

“你不想家嗎?”

“啊,終於問到這個問題了,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問了呢。”

“回答。”

“想啊!神煩啊,做一個高富帥,你就繼續高冷啊!”

“唔,反抗了啊。”

“懶理你。”

“怕什麼繼續說下去。”

“神煩啊,是因為你發現你是基佬,還是個深櫃,就一定要煩人嗎!”

“單身狗。”

“臥槽!我有喜歡的人,也有人喜歡我好嗎!”

“妹控。”

我們說好了要做彼此的小熊座

在一次聯/合/國/會/議上,白翎不幸中招了,他坐了英/國崩潰加之淚奔著送給俄/羅/斯的詛咒椅子,而此時白翎和薛霖生已經不止鬧崩地步了,薛霖生離家出走了,在無數次白翎暴力鎮壓之後,他揚言著‘要去北極找隻母熊,然後計劃生育,你就一個人愉快G/8吧,’,雖然白翎聽見這句話時很憤怒(廢話,沒有基友了),但他更多想著的是:逗我玩呢,離北極很近也不意味著你可以這麼玩耍啊,考慮過印度那些棕熊嗎!於是在這種著急的想法下,他中招了,而中招的唯一好處僅僅是別人發現了他,然後腐爛斯默默地拿走了一大罐楓糖,意呆又啪嗒啪嗒了,多一字認真的想要不要多一個人特訓,霓虹我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KY說‘因為I am the hero,但是我是很公正的,所以加/拿/大為什麼這多次遲到啊!”唯二正常的竟然是眉毛精和薛霖生每天嗷嗷叫著的‘少主’,他們正常這個推論是由他們扶起了自己得出了。

一起來白翎就開口問了中/國一件事,“有沒有見過我家熊吉?”

“木有誒阿魯。”

“你知道我家熊吉嗎?”

“不曉得誒阿魯。”

白翎抿著嘴拿出了一張照片,“看過了嗎?”

“喂喂,Hero在這裏啊!”

“恩,沒有嗎?那我先走了。”

“沒有Hero的允許就算是加/拿/大也不許早退啊!”

“八嘎,你哥哥的熊二郎不見了。”

“終於忍受不了了嗎?”露熊拿著水管病嬌地笑著。

“去北極了吧。”

“八嘎×∞!”

“閃狗眼。”腐爛斯抱著還要順一罐結果就看到米英打情罵俏了。

白翎戴上飛行帽,走向停機坪,結果他碰見了人生當中最好笑之一的事情某隻熊正在機門前跳著夠門,而且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後麵的人,這讓白翎有些莫名的不爽。

“過來!”

“不過來,你有本事來打我呀~”薛霖生用他的臉做出了一個猙獰的鬼臉,也充分地讓高富帥白翎知道‘糊你一熊臉’的意思了。

“你說的啊。”白翎說完便快速地跑了過去,然後拎起了某隻熊,順毛道,“瘦了啊。”

“真的?!”

“再養胖點吧?”

“你奏凱!我要去北極找我愛的答應做彼此的小熊座的那隻母熊。”

“你活膩了?還真把自己當熊了?”白翎使出絕招按頭,按得薛霖生覺得自己是個人了,才把他拉上飛機。

“不愧是高富帥兼職學霸,還會開飛機,學長我好蔥白你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