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強調。
她賊笑，片刻，接著說，“歐陽社長，你真不老實。”
我詫異，又惶恐。
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在黃龍溪的那晚，我的確做了虧心事，所以，總擔心夜半敲門聲。
“我怎麼不老實了？”我在試探。
周曉婉哼了一聲，不說話。
看她沒底氣的樣子，我還以為她是在詐我，我嗬嗬笑，“紅口白牙的，可不能這麼栽贓我。”
“嘖嘖……”周曉婉撇嘴，“我自然不會平白無故誣陷歐陽社長，這麼說，就是有證據的。”
我不信，“什麼證據，你能有什麼證據？”
周曉婉不語。
過了很久、很久，她說，“在黃龍溪，你不該那麼對待許晨熙社長，你知道嗎？”她欲言又止。
“什麼？”我問。
“那晚，她給我打電話，在電話上哭了三個小時。”周曉婉說，“如果不是因為我手機沒電，我相信，她還會哭下去。”
我無語了。
如果沒有莫小青的短信，那晚，我與許晨熙的故事，會是另一個版本。我對許晨熙的愛，是不及給予冷小染的那麼多，可當我壓在她身上，渾身發燙，又怎能製伏得了欲望的野馬。
這樣也好，我給不了許晨熙她想要的東西，所以，我也沒必要從她那裏得到太多。已經虧欠她太多。
誰的愛情裏沒有缺陷，誰的愛不是走來走去隻剩下無奈，相濡以沫，舉案齊眉，真正體會的有幾人。再完美的詞語也形容不了愛情的變幻無常。
“歐陽社長，如果沒有那條突如其來的短信，你會和許晨熙社長那樣嗎？”周曉婉的問題，可愛得不得了。
“知道陳琳被俘後，對曹操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我問周曉婉。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耳。”
“就是嘍。”我說，“那種情況下，開弓沒有回頭箭，我還有什麼辦法控製自己。”
周曉婉麵泛紅潤，輕聲細語，說，“許晨熙社長不會怪你的，在她眼裏，你是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她說，你的愛撫已經讓她如癡如醉，高潮迭起。”
噗，這回算是糗大了。
我低頭不語，慢慢品著捧在手裏的咖啡。
許晨熙也太犯二了，這種事情都好意思說給別人。又不是學雷鋒做好事，何必到處張揚。
第二天，去機場送周曉婉。本來說好的，隻有我一個人，我到機場時，卻看到了許晨熙。
“你怎麼來了？”我問許晨熙。
她橫我一眼，“我為什麼就不能來，周曉婉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朋友，再說，我來了還礙你事了。”
我苦笑。之前怎麼沒發現，許晨熙還有一副鐵嘴銅牙呢？說起話，機關槍似的。
“好了，你們倆這是何必呢。”周曉婉說，“你們今天是為我送行，難不成還要在這大打出手呀。”
我切了一聲，“好男不跟女鬥，我才不會跟她一般見識。”
“哎呦喂，我還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好男人呢。”她滿嘴的諷刺，“世上的好男人都死光了，就剩你一個了吧。”
“真的。”我強調。
她賊笑，片刻，接著說，“歐陽社長，你真不老實。”
我詫異，又惶恐。
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在黃龍溪的那晚，我的確做了虧心事，所以，總擔心夜半敲門聲。
“我怎麼不老實了？”我在試探。
周曉婉哼了一聲，不說話。
看她沒底氣的樣子，我還以為她是在詐我，我嗬嗬笑，“紅口白牙的，可不能這麼栽贓我。”
“嘖嘖……”周曉婉撇嘴，“我自然不會平白無故誣陷歐陽社長，這麼說，就是有證據的。”
我不信，“什麼證據，你能有什麼證據？”
周曉婉不語。
過了很久、很久，她說，“在黃龍溪，你不該那麼對待許晨熙社長，你知道嗎？”她欲言又止。
“什麼？”我問。
“那晚，她給我打電話，在電話上哭了三個小時。”周曉婉說，“如果不是因為我手機沒電，我相信，她還會哭下去。”
我無語了。
如果沒有莫小青的短信，那晚，我與許晨熙的故事，會是另一個版本。我對許晨熙的愛，是不及給予冷小染的那麼多，可當我壓在她身上，渾身發燙，又怎能製伏得了欲望的野馬。
這樣也好，我給不了許晨熙她想要的東西，所以，我也沒必要從她那裏得到太多。已經虧欠她太多。
誰的愛情裏沒有缺陷，誰的愛不是走來走去隻剩下無奈，相濡以沫，舉案齊眉，真正體會的有幾人。再完美的詞語也形容不了愛情的變幻無常。
“歐陽社長，如果沒有那條突如其來的短信，你會和許晨熙社長那樣嗎？”周曉婉的問題，可愛得不得了。
“知道陳琳被俘後，對曹操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我問周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