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了禮“那些都是朝上的事兒,我不過是個無知的婦道人家,哪敢拿這事兒勞煩我們爺呢。”年氏似乎被她的話刺激到了,上去一把抓住小年氏的胳膊,使勁晃了晃,“你莫不是傻的,不知道什麼髒的,臭的爬上你的床,生下的野種,還真當是裕親王的骨肉呢?你們爺能和你真的行那事嗎?你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為什麼?就要守一輩子活寡換取你個小妾的身份?”
小年氏卻不畏的看了看年氏,“大姐姐,我很小的時候您就去了皇上的府裏,您不知道我在家過的是什麼日子,在年府,我是什麼主子來著?還不就是一個高級些的大丫鬟嗎?我求大哥哥把我送給我們爺的,我們爺有什麼不好?軍功赫赫,相貌堂堂,對妹妹我溫柔體貼,別說這輩子,我無怨無悔,下輩子我們爺還肯要我,我就是做不成我們爺的女人,隻要在爺身邊我也是樂意的。姐姐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快樂?我現在盼著我們爺能來我屋裏,看看我和孩子,我就很幸福了。”
“你就這麼自甘下賤?不要臉?愛上一個女人有什麼好幸福的?”我實在看不過去,年氏帶著假指甲,怕是剛才的一抓都碰觸到小蝶的皮肉了,伸手把小蝶拉到身後,“皇貴妃慎言,在本宮麵前不得放恣,我瞧著小嫂子人不錯,明兒稟了皇上,升做我大哥哥的側福晉吧。我大哥哥隻這一個血脈,就封小嫂子所出的小公子為裕親王世子吧。皇貴妃如無要事,還是回去吧,本宮累了。”
這正鬧著,皇上來了,皇上看了眼年氏,皺了皺眉,年氏跪下求情,皇上卻不搭理,隻是冷淡的看著她。年氏像是瘋了一般的一陣大笑,“真可笑,我一直認為自己是皇上最特別的人,是皇上的解語花,我的孩子都能得到皇上的特別對待,現在想來,我不過是自作多情嗎?我還不如小蝶呢,她生的一樣是孽種,卻被我們英明神武的皇後,裕親王親自冊封為裕親王世子,我的孩子卻沒一個能活著的,連弘字輩都不是呢。皇後我真的好羨慕你,可我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說你是女人,你瞧你這副樣子,高瘦的跟個竹子似的,長的又不怎麼樣,既不溫柔,又不體貼,卻偏得皇上青眼,就連十三,十四不是也對你有著不一樣的心思嗎?別以為我不知道,在戰場上,我可是聽我哥說了,有次你受傷昏迷,十四阿哥跟瘋了似的單槍匹馬衝入敵陣,硬是拚著一身傷取了傷你的敵將的首級,之後不眠不休的在你床前照顧了你三天三夜。”
“哈哈,這些男人眼睛都是瞎的嗎?喜歡你什麼呢?就你這副身子抱起來能舒服嗎?身上還那麼多傷,力氣大的嚇人,手粗糙的比男人都不如。可說你是男人,你雖娶了幾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卻也隻能讓這幾個男女都不分的蠢貨獨守空閨,一輩子做個老姑娘,裕親王妃你是不是挺羨慕小蝶的?至少她還嚐過男人是什麼滋味,你這輩子卻沒什麼機會了……”
“夠了,扶皇貴妃回去休息,禁足三個月。”皇上不怒而威的聲音傳來。年氏卻自己站了起來,盈盈下拜,“皇上,永別了,皇後,今生敗在你手上,我不甘心,來生吧,我絕不會再輸給你。”我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叫思琳拿藥膏給小蝶上了藥,向皇上提了要給小蝶生位份的事兒。皇上看了我一眼,“你自己家的事兒,朕不管,你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吧。”
年羹堯於十二月份由刑部裁決致死,在之前年氏也香消玉殞了,小蝶成了裕親王府的側福晉,上次她表明心跡後,婷婷對待她們母子也好了很多。而我,四爺的口諭,靜思己過,還是不能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