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
“莊堂主到!”
“慕堂主到!”
風流倜儻的慕白言一進來就調侃道:“雲木,聽說你和嫂子吵架了?要不要兄弟我幫你去勸勸嫂子?”
淩雲木生生剜了他一眼,怒吼道:“慕白言!”
“女人如衣物,兄弟如手足,兄弟息怒。”慕白言趕忙舉白旗投降。
莊漠寒搖了搖頭道:“慕白言你是一步錯,步步錯。”
慕白言歎息道:“哎,追悔莫及啊!”
“算你識相。”
慕白言嬉笑道:“雲木,你別誤會,在下後悔是因為烤雞姑娘被你給捷足先登了,否則,今日夫唱婦隨的就是我倆。”
淩雲木氣得七竅生煙:“慕白言出去陪我打一架,就當是練功了。”
莊漠寒小聲提醒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若想斷條胳膊斷條腿,順便躺在床上大半個月,那你就去吧。”
慕白言話峰一轉:“雲木,既然有幸娶尹姑娘進門,就該好好待人家才是。想當初,慕老爺子同我一同上陣也拿她束手無策,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像尹姑娘這樣的好姑娘打著燈籠也難找。”
說到底,這小子至今對他家娘子念念不忘,今天這場架他幹定了。
淩雲木咬牙切齒道:“請吧,慕少莊主!”
“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辭了!”慕白言輕功一躍,撒腿就跑。
淩雲木想去追,被莊漠寒出手攔下:“兄弟,家和萬事興。”
不遠處,慕白言的聲音輕飄飄傳來:“雲木,兄弟我找嫂子敘舊去了。”
“找死!”淩雲木體內好不容易被壓下的火苗,一下子又竄出來幾丈高。
淩雲木下令道:“傳本城主命令,半個月內不許慕堂主踏進雄鷹堡半步。”
“遵命!”
莊漠寒問道:“雲木,你和嫂子究竟為何吵架?”
淩雲木眉頭緊皺:究竟為何吵架?
淩雲木深深歎了一口氣:真是搞不懂女人為何會為了一些莫須有的事情大發雷霆?
“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莊漠寒也走了。
是夜,淩雲木回到臥室,發現屋子裏冷冷清清,這回城主大人是徹底動怒了。
淩雲木闖進淩英鎊的屋子,強行抱起他家娘子往寢室走。
“淩雲木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尹依依拚命在他懷裏掙紮,隻可惜他家男人粗壯的胳膊好似銅牆鐵壁,將她牢牢禁錮。
淩雲木不發一言,表情比任何時候都難看。
路過的丫鬟紛紛低頭,頭也不敢看抬一下。
尹依依眸色一冷,暗暗思忖道:看來今晚是時候給他相公一點顏色瞧瞧了。男人喜歡尋花問柳,左擁右抱是嗎?那就等著瞧!
淩雲木的星眸諱莫如深:莫非娘子又在想那些歪門邪道來對付他?
“除了“木木香”還有什麼,盡管統統使出來。”這放馬過來的口氣,著實令尹依依吃了一驚。
“情況不妙!”
尹依依當即決定調整戰略,換成以柔克剛的模式。
尹依依輕輕將頭埋進他懷裏,小聲說了句:“相公你多慮了。”
這小鳥依人,楚楚可憐的模樣又是鬧得那般?
淩雲木冷聲威脅道:“娘子若不想被點穴處置就老實點。”
“相公,我發誓會乖乖的。”
“不拿銀針紮人嗎?”
“不。”
“還敢用毒謀害親夫嗎?”
“不敢。”
“你最好說到做到。”
“我保證!”
尹依依被迫舉起右手發誓。
回到屋裏,尹依依瞬間換了一個人似的,對他相公百般討好。
“相公適才看書看累了吧?要不要娘子替你捶捶背?”
“不必了。”
“相公渴了吧?快坐下喝口水。”
“要不要我去打盆水,替相公洗洗腳?”
“坐下,不許你出屋子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