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的人找出邢彪,再喂他吃蛋糕。含一塊冰塊接吻,一直到這冰塊融化了,他們才能分開。
整死人的辦法一籮筐,一個比一個惡毒,一個比一個凶殘。
昨天在蘇墨家外麵,他們哥幾個就這麼討論,討論的激烈啊,一定要把他們倆好好的惡整一次。
白樺一直沒有參與意見,就抽著煙,讓他們特別熱鬧的時候,潑了一盆冷水,玩吧,蘇律師不把你們記恨一輩子,算你們幸運,哪主子老大都搞定不了,我們去招惹?活膩味了。 一想到蘇墨那個淡然的笑,高高在上的氣場,這群人瞬間就萎了。不是他們不想鬧,是真怕律師生氣,他收拾小江那是秒殺,收拾他們也不會很費力。
“算他明智。”
“看他敢,放心吧媳婦兒,有我呢,天塌了我頂著。保證你不會受到一點捉弄。”
要不說白樺聰明,他讓這個記仇的蘇大律師惦記上了,那就沒跑,早晚也要報仇雪恨。 蘇墨也想出應對辦法,任何亂七八糟捉弄他的話,他一腳就把邢彪踹出去。絕對不丟這個人。
“但是,白樺又說,彪哥老大不小了才結婚,這輩子就這一次,要是不攔攔捉弄他也不解恨。”
小結巴這孩子老實啊,實話實說。都抖露出來了。
蘇墨一把甩開邢彪的手,往旁邊坐了坐。擺出一個我不認識他的樣子。他才不要受牽連。他跟這群人不熟,真的不熟,一麵之緣而已。
邢彪湊了湊。
“媳婦兒,我們先共患難,在共富貴。”
“彪哥,他們密謀啥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都憋著勁呢。”
小結巴露出同情的眼神。
“不是我不幫你,是我打不過他們。那個,你保重吧。”
“媳婦兒,,,你不會丟下我的哦。”
拉長聲音叫媳婦兒,至少他有這個他們不敢動的老大的老大,這也是擋箭牌。
“我不結婚了可以嗎?”
“我靠,小結巴,趕緊開車,用後麵有警察追的速度開到酒店!”
邢彪吼了一句,小結巴馬上執行大哥的命令,把後麵的車隊拽得遠遠地,一路狂飆,這要多少罰單啊。結婚真要錢啊,臥槽啊。
“哼,我就不信了你還敢跳車。到酒店,我壓著你拜堂成親。反正結婚,證都拉了,看你往哪跑,不嫁給我不行!”
小結巴車技一流棒,在邢彪說著豪言壯語,結婚都變成搶婚的時候,一個一百八十度甩尾,戛然而止,停在酒店門口。
蘇墨眼看這腦袋就往玻璃上撞,邢彪撲上去就把他的腦袋壓在懷裏,肩膀撞到車窗,你大爺的,疼死了。
呼啦啦後麵的車隊也追上來了,估計行人都沒看過用闖關卡的速度結婚的車隊,還沒看明白什麼車呢,唰,開過去了,刷刷刷,都過去了。白色塑料袋都被帶得滿天飛,愣是車牌沒看到。
到酒店十點,這就舉行婚禮,按著一般的舉行婚禮的來說,親朋好友都沒到全呢。這就放鞭炮,馬上舉行。
鞭炮齊鳴,鑼鼓喧天,邢彪這個缺心眼的還請了兩撥扭秧歌的,一群大媽在酒店門口扭著東北秧歌,紅綢子扇子飛舞,還有兩對舞龍舞獅的,媽蛋兒啊,還有歌舞表演,那台子上的歌手一邊一邊脫,警察呢,報警啊,這都上演三級片了。還脫啊。
這是結婚嗎?這就是過年趕廟會啊。正常人幹不出這種事兒。就差耍雜技輪盤子!
能不能搞點有品位的?他能不能正常點?
邢彪跟小毛賊一樣,左右踅摸,那群混蛋憋著勁要整他呢,他要觀察好了,看看他們有什麼機關?左看右看,貓腰看,東瞅西瞅,沒發現一點異常。
“找什麼呢?”
“我找找有沒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