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怎麼把大哥的褲衩兒脫下來。是從褲腳呢,還是從一邊扯出來呢,不脫長褲隻脫褲衩兒,有些難啊。 “白樺,你缺心眼的,這問題你該問我啊。方便無也脫。我力氣大,直接撕了,多好辦啊。” 邢彪,你說實話,你是他們一夥的吧,你也太不厚道了,跟著他們捉弄蘇墨,是不是想跪遙控器不來換台的?還是跪方便麵不來掉渣的?
“蘇律師回來了。”
小結巴在門口望風,趕緊通知他們,別密謀了,蘇律師回來了。
蘇墨背著手進了臥室,笑的絕對親和。
“不脫長褲,隻脫內褲是吧。”
“對對,蘇律師,看你的了。”
蘇墨點下頭,刷的一下亮出秘密武器,他藏在背後的武器一把裁紙刀。
“我收拾書的時候,順手就把裁紙刀丟在箱子裏,今天派上用處了。”
報應啊啊啊啊。
讓你邢彪跟你兄弟連受欺負蘇墨,活該啊啊啊。捉弄你媳婦兒,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他吃人不吐骨頭啊。這人斤斤計較心思縝密,你要玩他?還指望他逆來順受?做你的春秋大花夢去吧。
蘇墨翻看著裁紙刀,很鋒利,刀尖很尖,刀刃很亮,閃著滲人的寒光。 對邢彪一笑。 “別動啊,不脫長褲,割掉你的內褲,我看不到角度,萬一把你的那個割下來,你別哭。” 邢彪冷汗都下來了,小彪子這個沒骨氣的東西縮吧起來了,看著蘇墨拿著刀步步逼近,邢彪嗷的一聲就跑。
“我不要被閹掉啊,現在沒有皇帝了,我不進宮當李蓮英啊。”
“哎喲,兄弟們在一塊就是樂嗬,別這麼掃興嘛。”
蘇墨磨刀霍霍向邢彪。
事實證明,關鍵時候,兄弟也靠不住,這群缺了大德的,集體笑趴了,扶牆的,捶衣櫃的,坐地上起不來的,一個也沒幫忙的,九指兒還在吹呼。
“割,割,割!”
蘇墨一把揪住邢彪,裁紙刀在邢彪的眼前晃,笑的跟殺手一樣。嚇得邢彪都哆嗦了,誰他媽的說媳婦兒貼心,媳婦兒好的,他媳婦兒怎麼會用刀子來說話呀。
“媳婦兒,你可想清楚了啊,這個可是我們兩口子下半生的性鍢,你稍微那麼不小心,我就完了!”
“沒事,你的用不了還有我的呢,保證生活性鍢。別動啊。”
差點笑抽過去啊,這群人已經說不出話了,看著他們老大吃癟。
邢彪手提著褲子,閉著眼睛,媳婦兒今天是不會饒了他,完了,他要跟小彪子說拜拜了,老弟
啊,可憐你那麼惦記蘇墨的身體,隻能含恨而終了。早知道這個,我就不該有事沒事擼擼你,
讓你口吐白沫啊。
蘇墨忍著笑,哼,不給他點教訓不行。
讓他胡鬧,裁紙刀順著他的長褲就伸進去了,邢彪幹脆一鬆手,褲子直接到了腳邊,把襯衫七
手八腳的掀起來。
“這樣你看得很清楚啊,小心點啊,一定要小心啊。臥槽,你們一群啊,不帶你們這樣的,哪
個憋孫出的這種餿主意?我操他一戶口本啊。”
“乖,別動,我不是醫生,你一動無就緊張,我緊張就手抖,我手抖就,,,”
“我求你了祖宗,你快點吧,我受不了這種威脅啊,我啥都聽你的站在你這邊,我發誓我不會
在挑戰你的權威了。”
祖宗耶,別說話了,我都感覺到刀刃的冰冷滑過小腹了。
“停,停,就在這,別往下去了,小彪子害怕!”
“哎,你說這刀怎麼這麼鈍啊,我去找塊磨石,磨磨刀。”
“臥槽,再快老子的鳥就掉了”
蘇墨憋著笑,刷的一下割斷了,再繞到腰側,又一下也割斷了。抓住內褲邊緣,讓他嬌傲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