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次我要他們來得去不得!”王爺語氣狠厲地說道。
唐笑隻在屋裏轉了轉,重新換了身剛才雙順使人送來的衣服,就出了門往正屋走去,看到雙順站在門口那,便也停住了腳步,猜到大概是王爺要說什麼私密事,所以讓雙順在外麵望風,電視裏不都那麼演嗎?
唐笑等了大概半個時辰左右,就看見雙順進了屋子,便也整整衣服進了去。
看見唐笑過來,吳先生笑著朝她招招手,開始囑咐她一些照顧王爺傷勢的事。唐笑很認真的聽著,她知道這以後就是她的工作了。
“聽明白了嗎?”吳先生有些擔心的問道,看這丫頭手心粗糙,又是一臉憨像,雖然看著沒什麼心眼,他還是有些擔心的。
唐笑直點頭,一臉鄭重的說道:“聽明白了。”
雖然還有些不放心,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況且這裏盯著的人多著呢,倒也沒什麼大礙,“既如此,那這幾天王爺就托付於你了。”
唐笑趕緊行了一禮回道:“這是奴婢的分內之事,不敢當。”就算她什麼也不懂,也看得出來吳先生是得到王爺重用的,這樣的身份跟她一個奴婢這麼客氣,要是讓人看到,指不定就該說她輕狂了。
晚膳之前,按照吳先生的吩咐,唐笑拿了傷藥去給王爺換藥,至於為什麼傳說王爺得的是時疫,吳先生卻給的是外傷藥,唐笑很明智的不去追究,她隻是一個奴婢,隻要乖乖地聽主子的話就好了,那些自作主張的丫鬟什麼下場她看的還少嗎?
“王爺,該換藥了。”唐笑在門口說了一聲,聽見屋裏傳來,“進來吧。”她才低眉順眼的走進去。
一進去她就感覺到一股攝人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唐笑渾身戰栗,背後甚至冷汗連連,褻衣都濕透了,在她差不多腿軟地要倒下的時候,那股視線終於收回去了,唐笑剛剛鬆了一口氣,就聽見耳邊傳來一個聲音:“換藥吧。”
唐笑連忙站直了身體,強忍著身上的不適,拖著雙腿走到床前,垂著眼並不敢看床上的人。她的手還有些抖,唐笑用另一隻手使勁的抓了抓才穩住,動作還算利落的換完了藥。
“下去吧。”唐笑剛換完藥就聽見這話,立馬站起身行了一禮說道,“奴婢告退,”便退了出去,走到門口還尤有些心神未定,聽說王爺是在戰場上立的功勳,又常年鎮守北疆,身上戾氣果然重。
晚上臨睡前又換了一回藥,這次唐笑做起來穩當多了,到底是有了心理建設。除此之外,唐笑真是什麼事也沒幹,也沒人來吩咐她,雙順也不知是哪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院子裏看起來人更少了,幾乎是沒什麼人了,但她總覺得好像有多了很多不一樣的氣息。
直到了亥時初,雙順才匆匆跑來叮囑道:“今日你第一天來,也累了,晚上早些歇息,別隨意走動,知道沒有!”
唐笑見他語氣凝重,也十分鄭重的點點頭,她雖然覺得這氣氛有些不尋常,但她一向不會多事,隻聽話行事便是。
唐笑的睡眠一向是雷打不動,隻是這晚不知為何,約莫到了醜時二刻,她便迷迷糊糊地醒了,醒來便聽見外麵似乎有什麼響動,想起雙順的囑咐,她還是躺了下去,隻是卻有些心神不寧,躺了片刻她一咕嚕的爬了起來,正打算將衣服穿上,就聽見耳邊傳來一聲粗噶的聲音:“別動!”
☆、第4章身受重傷被許留下
唐笑僵硬著身子,一動都不敢動,冰冷的寒意緊緊地貼著她的皮膚,似乎要刺透進去。
“說,你們王爺在哪?”劫持的人語氣陰冷,卻掩飾不住那一絲焦躁。
唐笑平日裏遲鈍的腦子在這危急關頭急速的轉了起來,她想起了雙順的囑咐還有剛才的外麵隱隱的吵鬧聲,看來王爺他們是早有準備了,隻是不知道這人是怎麼溜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