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京城那邊送來一堆賞賜後,王爺就搬回了內院,隻是卻不曾住在王妃的正院,隻是安在承影院內,也按著規矩在各個院內安歇,隻是王妃近來身子不好,便隻初一十五往正院走走。剩下的側妃五天,庶妃每人兩天,其餘時候隻憑著王爺的心意,隻是大多時候王爺卻是仍獨自歇在承影院內,這倒是高興壞了一堆丫鬟。
玉露便是承影院的大丫鬟,並著金風倆個是打小伺候王爺的,後來王妃進府了,隻慣用自己的人,她們兩個便被閑置了,後來王爺更是常年住在外書房,她們倆更是無用武之地了,這次好不容易盼著王爺又住回內院了,而且有常住的趨勢,雖然王爺慣用小廝,但有些事情小廝可做不好,這不,她們倆不是又出頭了!
承影院內。
“玉露,你叫那個賤蹄子幹什麼?”一個穿著鵝黃對襟,薄唇鳳眼的女子問道。
“金風,怎麼說話呢?”旁邊一個穿著嫩綠罩衫,眉目柔美的女子嗔道。
“我說錯什麼了!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竟然讓王爺親自吩咐讓她去小書房伺候!”金風叉著腰鄙視地罵道,她性格本就潑辣,對看不過眼的人說話更是不留情。況且書房重地一向是不準她們這些內院之人進去的,如今卻有了一個破例,怎麼能不讓人嫉恨?
“聽說她是王妃送來的,許是因為如此才得王爺看重。”玉露頗有些猶豫地說道。
“行了吧,這話也就你相信,誰不知道王爺和王妃貌合神離,要不然咱們爺怎麼會住到承影院來!”金風嗤道。
玉露急忙捂住金風的嘴,看了看外麵,低聲喝道:“王妃的是非也是你可以議論的!”
金風挪開玉露的手,笑道:“你膽子怎麼還是這麼小!怕什麼,外麵的人早讓我給支開了,你以為我傻啊!”
“那也得慎言!”玉露不放心地再次囑咐道。
“知道了,你還沒說叫那賤蹄子來作甚?”金風不耐煩地催促道。
“不是說了她是王妃派來的嗎?正巧昨兒個晚上王爺出去狩獵帶了些野味回來,吩咐了分給諸院,隻是因著天晚還未來得及,今兒個便借著這事讓人家和舊主聯絡聯絡感情,豈不正好?”玉露說道。
“你這是要賣她個好?”金風疑惑道。
玉露拿著帕子抿嘴一笑,指著金風的額頭點道:“你個呆瓜子!”
“你知道我一向笨的緊,快說快說!”金風拉著玉露的手臂搖晃道。
“這樣一來,我們便可以看看那人和王妃關係到底怎麼樣?若是不受寵,我們也不必......若是受寵,你想若是咱們爺知道他的丫鬟卻一個勁兒的往王妃那跑,還記得兩年前的那個思煙嗎?”
“是那個給吳姨娘送消息的思煙?”想起他的下場,再想想那人,金風頓時興奮起來。
吳姨娘是老王妃賞給王爺的,一直伺候著老王妃,在府裏根基深厚,後來跟了王爺,更是狂妄起來,見著她們都一副不放在眼中的樣子。思煙是王爺早年身邊的一個小廝,雖不是近身伺候的,但也得些重用,他與吳姨娘是親戚,後來吳姨娘便央著思煙給他遞些關於王爺的消息,倒是很受了些時候的寵,隻是後來被王爺知曉了,思煙便被杖斃了,吳姨娘因著是老王妃所賜,撿了一條命,隻是常年被關在偏院裏,老王妃去後不久,便也鬱鬱而終了。
唐笑走到承影院門口的時候,小丫鬟又在外麵喊了一聲:“玉露姐姐,春草姐姐來了!”說完轉頭看向唐笑,“春草姐姐,你自個進去吧,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