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雇傭刺客,難道他們就不顧忌這裏是玄荒門!"
譚饒一邊用戰氣修複著自己的身軀,一邊思索著該怎樣逃離。這裏已經是玄荒門的山門腳下,而譚饒隻要能夠登臨玄荒門的山頂,進入玄荒門的內部,就肯定能夠讓雇傭刺客暫時退去。
可這一點,譚饒卻很難做到。這麼高的石階,要讓譚饒在短時間內登臨上去,純屬癡心妄想,再說那雇傭刺客是白癡嘛,難道他就猜不出譚饒心中的那點小算盤嘛!
"怎麼辦?上去也是死,不上去也是死,還不了拚一把!"
"上!"
譚饒拔腿,就往石階之上飛奔而去。一眨眼功夫,譚饒就跑過了幾百階梯。可是當他望向更高位置時,卻發現石階依然望不到盡頭,而他卻感應到身後已經有一陣寒意逼來,而且速度極快,幾乎讓譚饒感到一股窒息。
"殺!"
"逃!"
沒有任何猶豫,譚饒根本就不與對方對戰,而是加快速度,迅速向著石階之上逃去。
可對方能夠讓譚饒如此輕易逃掉嘛!
顯然不會!
"噗呲噗呲!"
劍光飛斬,如流水行雲一般,飛速襲來,那煞氣逼人的劍氣,幾乎擦著譚饒的耳尖劃過,可下一刻,又是一劍飛來,無數氣浪波瀾起伏,一波接著一波,轟擊在譚饒背上。
"蓬!"
"頂不住了!"譚饒的身軀直接飛出,倒是讓他前進了幾十個台階。
可譚饒寧願不想再來一次。這一道攻擊讓他五髒六腑都快被震碎,差一點連命都沒了。
"小黑呀,這次又得靠你了!"譚饒隻得對著懷中的小黑輕聲說道。隻是小黑卻是畏懼的說道"主人,我也沒辦法,這周圍,我感應不到任何強大的荒獸,再說你也堅持不了那麼久,這刺客恐怕是煉神期頂峰的超級高手。"
一聽小黑這話,譚饒頓時懵了。這該怎麼辦?巫老現在卻是沒有回應,小黑又不能幫忙,這可真是難逃此劫了。
"何人膽敢在玄荒門前行凶,難道想找死不成!"
就在譚饒感到絕望之際,救星出現了。
這是一個十分成熟的女子。女子身穿紅色長袍,雖然談不上年輕貌美,但卻不失一絲風韻,前凸後翹,有幾分看頭。
"雇傭公會辦事,誰敢阻攔,玄荒門的朋友,還請不要管這閑事!"
一道黑影立刻閃現出來。隻不過譚饒並沒有看清對方的樣貌,因為對方帶著一個青麵獠牙的麵具。
譚饒明白,那是作為雇傭刺客必備的東西。不讓人知道其真正麵容身份,是雇傭刺客最為基本的技能。
"雇傭公會?這裏可是玄荒門,就算是雇傭公會的會長來了,也不行,難道你們雇傭公會忘了中央地域各勢力的盟約,想要違背不成!"女子手持一柄火紅神劍,懸浮於虛空當中,炙熱的劍氣,讓下方的譚饒感到一絲窒息。
"盟約?哈哈哈,對於你們這種小門派,難道雇傭公會會怕!"
聽到這話,譚饒頓時心中咯噔一聲,暗道糟糕。對方居然對女子的話毫無顧忌,這該如何是好。
本來譚饒還以為來了一個救星,可現在卻是來了一個毫無用處的人。
"哦,難道你們雇傭公會不怕白三宮!"
女子這話一出,那刺客頓時就被卡的話都說不出來。"你你。。。你們玄荒門怎麼會與白三宮有聯係?這絕對不可能!白三宮怎麼會與你們這等小門派有聯係了!"
"哼,信不信由你,如果你想繼續刺殺,可是要遭到白三宮的怒火,你再想想,白三宮的怒火,是你一個小小刺客能夠承受的住的嘛?或許到那時,雇傭公會就會找你這個替死鬼來與白三宮和解。。。。。"
"你別說了,小子,這次我就繞過你,下次,你就沒這等好運了。隻要你膽敢出玄荒門,那就是你的死期!放心,我會在外麵守著的。"
那刺客冷冷對譚饒說了一句,隨之一閃,便消失在原地。隻不過在他消失的瞬間,譚饒感覺體內似乎多了一絲東西,這讓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對方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腳?"
"小子,你到底是何人,為何來我玄荒門?又為何遭到雇傭刺客的追殺,還有你可知曉。。。。。"
"停停停!打住打住!,這位前輩,您能不能一件一件的問,我腦袋轉不過來!"譚饒掙紮的站了起來,隨之苦笑道。
"哼,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來我玄荒門做什麼?如果你有半句假話,小心本尊讓你人頭落地!"
看到對方熱浪滾息的劍氣,譚饒惹不住縮了縮腦袋,手在脖子上摸了一下,趕緊說道"這位前輩,還請息怒,我叫譚饒,來玄荒門是為了來見柳鴻雁前輩!"
"柳鴻雁?你找我師父所謂何事?"女子十分驚訝,自從上一次她師父為了小師妹之事出關之後,就一直閉關,如今居然有人來找自己的師父,這事還真是蹊蹺。
聞聽對方言論,譚饒不禁暗自嘀咕道"師父?難道這位乃是柳鴻雁前輩的弟子不成?"
"我這有書信一份,信物令牌一塊,還請前輩把二物交給令師!"譚饒趕緊拿出柳雨燕所給的東西交給了麵前的女子。
當那女子接過譚饒所給東西的那一刻,不禁有些疑惑,書信隻是普通之人會用,修煉之人,一般都用術符傳訊,怎麼會有普通人認識自己的師尊了。
但是當她看到那塊令牌時,卻是滿臉驚訝,隨即看向譚饒,臉上滿是怪異表情"你到底是何人,為何有小師妹的內門令牌!"
"小師妹?嫂子難道也是柳鴻雁前輩的弟子?"
想到這,譚饒趕緊說道"此二物乃是我柳雨燕前輩所給。"譚饒並沒有把柳雨燕與自己的關係跟對方說。畢竟他與靈兒的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如果說柳雨燕就是自己的嫂子,未免太牽強了,萬一此事被對方知道,對方或許會因為這遷怒自己。到那時,譚饒就真的是欲哭無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