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立即吩咐侍者召白羽和範狐來。自己則是快步來到中庭,親自挑了十名年紀青澀,貌美如花的小塔等著她們前來。大約一刻鍾,兩人一前一後趕來。“見過主上。”兩人一同問安,紫淵流氓地坐在上座,“過不了幾天就要打仗了,本尊想把右護法的喜事辦了。”說著用眼光看了看低頭羞澀的範狐,“這麼多年,白大人為教中事務忙裏忙外,勞苦功高。”白羽不安地查看主上的表情,她可不認為主上會突然這麼好心!剛想進言卻被紫淵舉手示意駁回。“白家人丁不旺啊!所以,我決定今天賞賜十名少年給護法做填房,開枝散葉。”此言一出,範狐幾乎癱軟在地。白羽一時慌亂,“主上不可!這……這不合規矩。他們都是為您準備的,從沒有賞賜給下屬的先例。”紫淵確定地說:“凡事都有第一次,我就是規矩。等我哪天得空了,就把那規矩徹底翻新。”噗嗤!門外一聲輕笑打斷主仆這番辯論。紫淵探頭一望,原來是紅葉掃尾回來在外麵聽牆角。見紫淵朝她擺擺手,紅葉搖著頭離去。誰不知道,規寵堂的堂主愛慕右護法多年就是苦於沒有機會。這下,主上亂點鴛鴦譜等於徹底掐了範狐的念想。
見此情景,白羽一時接不上來,隻能眼巴巴地看著紫淵。範狐跪直身子,嗚咽地說:“請主上將屬下也賜給護法大人做填房。”紫淵堅定地否決:“不行!我叫你來是和我一同做今天的主婚人。”範狐一聽放聲大哭:“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您要這樣對待我?”轉頭對著白羽,“師姐!你為什麼不說話?你說過會娶我的。你說過的……”白羽為難地看著他,“別在主人麵前放肆!”紫淵看著兩人的苦情戲,“做錯什麼,還得我給你提醒嗎?”咬牙切齒地繼續說:“人裏人外地好像侍奉主子像是那麼回事兒,背地裏把主子都給押出去做了賭注。哼!在你眼裏,我和賭桌上的牌九有什麼分別?”說到激動處,紫淵將麵前所有的擺件都掃到兩人麵前。兩人均低頭認罪,範狐跪在破碎的瓷片上向前膝行幾步,“屬下知錯!屬下願承擔一切後果,請主上許屬下嫁予大人。哪怕隻有一天也好!”看著範狐膝下的瓷片已被染成血紅色,白羽心痛地閉上眼睛。這一切都被紫淵看在眼裏,“你休想!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有我在一天,你別想跟她在一起!還有……十名少年太少,五十名馬上就給我辦。以後,你們天各一方。如果發現你跟她接觸,發現一次,我就剁她一根手指。”範狐聽完這番話,絕望地趴在地上無聲地哭泣。
眼看形勢一發不可收拾,紅葉不經允許自行進入,“稟主上!人員都到齊了,您看什麼時候去逍遙山莊?”覺得戲也演得差不多了,“我現在沒空!等我得空了,給你安排一次隆重的婚禮。”拍了拍白羽的見肩膀,朝著紅葉一招手,兩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