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完全落下,橘紅的太陽把天空染成微紅,風輕輕吹起河邊的小草,幾聲蟲鳴不時從草間傳來。
“兆旭,後山能進行藥草的大麵積種植嗎?”
“各種的藥草有著不同的生長習性,而且藥草不好打理,普通大多不是藥性,即使大麵積種植,采摘的時候,也容易毀壞藥材的藥性。”
“是嗎?”
“那你覺得種差怎麼樣?我在後山看到成片的茶樹,到時候再把麵積擴大,生產茶葉。”
“你懂得種茶嗎?知道炒茶的工藝嗎?”
“我會呀。采茶,製茶和賣茶。都沒有問題。”
“呐,你想幹就幹吧!”
兩人正說著迎麵走來了柳如是。
柳如是看到兩人徑直就走過來,先是做了個揖。然後說、道:“我是柳如是,兩位是?”
石伯寧臉色淡然的道:“石伯寧,這是水兆旭。”
“原來是伯寧兄和兆旭兄,不知兩位是在散步嗎?我能一起嗎?”
“劉先生怕是來的不巧,我們正準備回去呢!”說著就拉著水兆旭的手轉身就走。
柳如是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快走兩步柔聲道:“兩位為何忽然轉身,難道是不欲見到如是嗎?”
水兆旭看著石伯寧說道:“柳先生誤會了,天色已晚,我等欲回家,不是有意推辭先生。”
柳如是看著石伯寧,見石伯寧還是不假辭色的樣子,說道:“既如此,有空如是必定登門拜訪,兩位切莫將如是拒之門外呀!”
水兆旭回道:“自是掃榻以待。我等先走了。”
柳如是說道:“兩位慢走。”
石伯寧和水兆旭走遠了。獨留柳如是一人呆在河邊。
柳如是邪邪的一笑,想到石伯寧還從來沒有人敢像你這樣對我,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
石伯寧和水兆旭很快走回了家。石伯寧從庫裏麵拿出些桑葚到院裏麵洗了洗,回到了堂屋裏麵。水兆旭看著石伯寧麵有沉色說道:“伯寧,你既不想理會那個柳如是,以後避開就是了。沒有必要因為他氣到自己傷神。”
石伯寧看到麵有擔憂之色的水兆旭,語氣緩和了下道:“我知道了。隻是很奇怪,每次看到他,心情就會變壞。”
“是嗎?那你以後離他遠些,也就是了。”
“恩。”
“天色不早了,我去準備洗澡水。”
“好。”
石伯寧吃著桑葚,沒一會水文濤和李阿香就會來了。石伯寧把手裏的桑葚遞給了他們。兩人一人拽下一串,也吃了起來。
水文濤說道:“伯寧,這桑葚對人極好,我還是從古籍裏麵看到的,你是怎麼知道這能食用呢?”
“我原來不知世事,不小心,一次誤食,覺得味道極好,見又沒有毒,才會繼續采摘的。”
“原是如此。”
“現如今,我正在網上開了店子,專門賣這類水果,生意還算不錯。伯父伯姆既然喜歡吃,我每天會拿出來些,您們一定不要推辭。”
“這怎麼好?你既然以此為生意,我們兩個老的,又怎能收你的呢?”
“您太見外了,我當兆旭是好友,您們既然是兆旭的父姆,也就是我石伯寧的父姆。”
水文濤和李阿香對視一眼說道:“既如此,那我們就收下了。你也不要在您啊,您的等稱呼我們了。以後就叫水伯和李姆就好了。”
“這才好。”
“阿父阿姆,你們回來了!”水兆旭在石伯寧說您們既然是兆旭的父姆,也就是我石伯寧的父姆時,正站在門外,聽到石伯寧這樣說非常高興,卻有些不好意思,隻好等石伯寧他們說完話,才當做剛到門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