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伯寧一聽皺了皺眉,迅速的把麵具一一戴,疾步的走下樓。水兆旭好笑的看了看石伯寧,卻被樓下隨之而來的聲音嚇的一愣,也疾步的緊隨其後而去。陳學奕和陳四又跟著朝樓下走去。

幾人到了樓下後果然見著剛才扔花的獸人們走了進來,有的看了看他們直接走了過來,有的就直接朝樓上走去。石伯寧看著朝他們而來的幾人,突然轉身摟著水兆旭,輕佻的說著:“旭旭美人,一想到下月就可以取你進門,我就激動不已呢!”

聽到石伯寧這話的幾人停下了腳步,疑惑的想了想,有的目光轉向了陳學奕這邊,有的還是盯著石伯寧他們,一動不動。石伯寧見狀,在心裏唏噓了一下,把放在水兆旭腰間的手順著脊柱來回的緩慢的撫摸著,靠近水兆旭的耳邊低聲的說著話,帶著水兆旭朝門口走去。

等候的幾人看的石伯寧類似調♪戲的動作和水兆旭絲毫不反抗的任他為所欲為,這才相信石伯寧剛才所說的話語,用可惜的目光看著兩人揚長而去。

另一邊陳學奕看著石伯寧和水兆旭走出重圍,自己和陳四卻被重重圍住,咽了咽唾沫星子,轉身對著陳四小聲說道:“分開,快跑。”見陳四點了點頭後,轉身朝著左邊跑去,陳四則朝著相反的方向跑氣來。此時此刻的陳學奕和陳四被從樓上下來的獸人和原本留在一樓的獸人給追趕著。那麼水兆旭他們又怎樣了呢?

水兆旭和石伯寧安全的走出酒樓。石伯寧看著沒有獸人再跟著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鬆開了摟抱著水兆旭的手。

水兆旭此刻在麵具下的臉早已通紅一片,被石伯寧撫摸的後背溫度也已是燙的驚人。

水兆旭在石伯寧抱住他,又調♪戲他時,早已經呆住了。而石伯寧的撫摸更是讓他緊張到了極點。隻等到石伯寧放開他,他還沒有反映過來。他的腦中充斥的就是耳邊的低語,曖昧而□□的撫摸。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在意,他知道剛才石伯寧的舉動也隻是為了從酒樓出來的權宜之計罷了。可是他就是很在意,很在意。

一直等到陳學奕和陳四衣衫不整的從酒樓衝出來嘴中還喊著:“跑。”才被驚醒,跑了起來。

石伯寧他們直跑到氣息不穩才甩開身後的獸人。停下喘氣的幾人,對視了幾眼,笑了起來。

陳學奕拉了拉淩亂的衣衫說道:“這裏的人也太熱情了,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狼狽。”

石伯寧說道:“這也是一個很好的經驗嗎?”

陳學奕挑了挑眉說道:“沒有朋友愛的家夥,自己逃出來,還好意思說。”

石伯寧壞壞的說道:“俗話說的好,死道友不死貧道啊!”

陳學奕接道:“你這是歪理,哼,我記住你了。”

石伯寧毫不驚慌的說道:“我等著你的回報。”

水兆旭聽著兩人看似無休止的對話,說道:“好了,不要吵了。我們去看花燈吧!”

陳學奕一聽說著:“給你個麵子,休戰。”

水兆旭一聽戲覷的看著他也不說話,微微俯身左腳退後一步,左手放在身後腰間,右手高高的揚起,做出了一個請先行的姿勢。

陳學奕看著身著淡藍色團花束腰裰衣、姿態優雅而富有神韻的石伯寧,呆住了。在朦朧的月光下的石伯寧,微微揚起的嘴角,臉上神秘的麵罩,這一切的一切孕育了眼前異常的美景。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想要觸摸近在眼前的月下仙人。

水兆旭一見身不由己的迅速打掉陳學奕的手,聲音微冷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陳學奕看了看被打的通紅的手,聲音微沉的說道:“沒有什麼,我們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