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次,一次10個了。

不一會,寢殿的大門被人推開。穿著紅色長袍的了王陛下走了進來。一直以來他穿的都是純黑色的衣服,柯岩心底倒是覺得純黑色與他的變態氣質很配。大紅色穿在他身上竟然一點都沒有柔化他身上剛冷的威嚴之氣,隻是增添了一點詭異的色氣。

了王很滿意地看著自己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的妻子,紅色的喜袍穿在他身上讓他完美的容顏增添了一份性感的魅惑。而那從寬敞衣襟裏露出的半個雪白肩頭,他默認為新婚妻子對自己的勾引。

事實上,這也確實是柯岩故意為之。

他坐在禦塌上,將柯岩攬進懷裏:“愛妃如此主動,朕甚欣慰。”

美人媚眼如絲,斜睨他一眼:“陛下可喜歡?”

了王捏著他尖尖的下巴,拇指和食指揉捏著,曖昧地在他唇邊道:“喜歡。”

“本少爺可不喜歡!”電光火石之間,一把手槍頂在了王的太陽穴處:“別動!這是手槍,那天把大祭司幹掉的就是這把東西。瞬間就能置人於死地!”

了王聞言嘴角扯出了一個笑。

柯岩用手槍頂了頂他的腦袋:“你不相信?”

了王笑道:“我相信啊。這是愛妃給我的新婚禮物麼?挺有情趣的。”

柯岩氣急:“既然知道厲害,你就快點讓外麵的人放我走!把阿奴給我叫過來,再給我一架你們的飛行工具,不然我就殺了你!”大少爺盡量虛張聲勢。

了王依然笑得輕鬆,對門外喊道:“把王妃寢殿的貼身侍童叫過來。”

柯岩聞言心裏暗暗鬆了口氣。看來自己逃出去有望了。

沒想到那了王卻道:“讓他在們外候著,待王妃承恩後好生伺候。”

“你!”柯岩又氣又羞惱:“你什麼意思?!”

了王用眼神示意他看手裏的那把槍,隻見那槍管竟似被一雙無形的手拽住了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槍管如同繩索般打了個結。

柯岩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怎麼回事?!魔術嗎?

“我早說過,我不但是一了之君,我還是j□j的真神。”他居高臨下譏諷地睨著他,就如同巨人俯視著一隻螻蟻。柯岩的掙紮在他眼裏不過是一場有意思的鬧劇。

柯岩目瞪口呆,雖然這變態之前確實說過自己是神,但他隻當對方是神經病。沒想到,他真的不是普通人。這個時候他才開始害怕,全身止不住的發抖。人類的力量在他這樣的j□j神麵前是如此的渺小。

了王挑開了他的衣襟,露出裏麵白皙修長的身體。他似乎對獻祭到自己麵前的小羔羊非常滿意,嘴角帶笑,取下了一直戴在臉上的麵具,在柯岩驚豔卻又恐懼的目光中吻上了他的唇。

“放開我!你這個死變態!”掙紮是一種本能。

了王用修長的手指抵住他的唇:“天吳,記住了,這是你夫君的名字。我的樣子隻有你曾見過,我的名字也隻有你能知道。”

66、異聞7古國神秘消失之謎七

步閑庭在不適當的時候說了一句不適當的話:“哦,真的?!你還是被那個變態強煎了?感覺怎麼樣?”

柯岩冷哼一聲:“你被人暴菊感覺怎麼樣?”

步閑庭頓時臉上發熱。感覺怎麼樣?一開始確實挺疼的,畢竟李玄霸的小鳥真的不小嘛,但後來就開始有點爽了……不對!他憑什麼覺得自己是被暴菊的那個?

“切!別瞪了,別跟我說被暴菊的不是你。就你那小樣,你能壓得過那個三白眼的家夥?”柯大少不屑地掃他一眼。

李玄霸聽了這香豔的故事,心思活絡了。到底是年輕力壯,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剛開葷,才那麼一次哪裏夠啊?那視線就如同兩把火苗,直往步閑庭的結實的小屁股上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