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三者’,這三字太諷刺了,我聽到了真的會受不了,他們憑什麼這麼造謠啊,事實的真相有幾個人知道啊,他們——”孜然一想到“第三者”這幾個字就激動,控都控製不了。“孜然你聽我說,‘第三者’的評定不是由旁人說了算的,更何況你媽媽又不是在別人結了婚之後插進去的,未結婚之前任何人都有權利爭取自己的幸福,你爸爸也不例外,現在你媽媽帶著你自個兒生活,而明浩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那隻能算是愛的選擇,而非涉及第三者的家庭和情人之間的選擇啊,你清醒點啊!”希憶跟著孜然激動起來,他使勁兒地在孜然耳邊解釋,使勁兒地勸說孜然。
孜然抱著頭,大聲地痛哭起來,終於,孜然還是崩潰了,希憶抱著她,讓她在自己懷裏放聲地大哭。一個女孩子,要的不就是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一個可以讓自己肆無忌憚地在他麵前哭的人嗎?盡管希憶不可能是孜然所想要的那個人,但此時此刻,希憶對孜然的嗬護,絕不會比今後在孜然麵前出現的任何一個愛孜然的人少。“你知道嗎?我是名副其實第三者的兒子。”待孜然平靜了許多,眼淚差不多幹了的時候,希憶一邊幫孜然擦眼痕,一邊緩緩地道出自己的身世。
孜然有些吃驚,雖然和希憶已經比較熟悉了,但對於希憶的家世,孜然還是一無所知的。希憶主動開口說有關自己的身世,孜然有些意外,兩個“同病相憐”的人,心意的連通更緊密了。“我媽媽年輕的時候很漂亮,有很多成功男士追她,她都拒絕了,因為她愛上了她工作的商場的老板,她甘願做他的情人,不要名分,不要金錢,隻要他全心全意地愛她。當她懷了他的孩子的時候,檢查出來是個男孩,那個男人很高興,因為他的老婆不能生,正因為我媽媽肚子裏的孩子,他向他老婆提出了離婚,他要娶我媽媽。後麵的事情你應該想到了,‘狐狸精’啊、‘第三者’啊什麼難聽的字眼,我媽媽都領教過了。原來隻想好好地愛一個人,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發展,我媽媽拒絕了他,帶著還未出世的我偷渡出國了,一個高級知識分子就這麼淪為了黑工,嗬嗬——”希憶無奈地笑笑,眼角有些微濕,回憶述說的時候他一直撇過頭去,不讓孜然看到他的眼淚。
“在紐約,我媽媽做著洗碗刷盤子的工作,就這麼把我生了下來,養大,我到了讀書的年齡,沒有綠卡,我媽媽又把我帶回了這裏,又辛辛苦苦地賺錢供我讀書。現在我媽媽老了,我也可以獨立了,C樂隊駐唱的錢夠我和媽媽生活和我交學費的,我們的苦總算熬過了大半。”說到近況,希憶臉部的表情有些鬆弛了,孜然看到時,揪緊的心也鬆緩了許多。“那你爸爸呢?有沒有找過你們?他和他老婆——”孜然問希憶。孜然的爸爸一直沒有來看她,隻知道寄錢,這種做法她很反感。不知道希憶的爸爸有沒有盡一點父親的責任,像他們這樣有媽生沒爸爸養的孩子,是多麼渴望父愛啊,金錢在他們眼裏其實如糞土一般。
“但是,‘第三者’,這三字太諷刺了,我聽到了真的會受不了,他們憑什麼這麼造謠啊,事實的真相有幾個人知道啊,他們——”孜然一想到“第三者”這幾個字就激動,控都控製不了。“孜然你聽我說,‘第三者’的評定不是由旁人說了算的,更何況你媽媽又不是在別人結了婚之後插進去的,未結婚之前任何人都有權利爭取自己的幸福,你爸爸也不例外,現在你媽媽帶著你自個兒生活,而明浩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那隻能算是愛的選擇,而非涉及第三者的家庭和情人之間的選擇啊,你清醒點啊!”希憶跟著孜然激動起來,他使勁兒地在孜然耳邊解釋,使勁兒地勸說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