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恪傑的什麽人?清歌突然不知道如何作答,說是朋友吧,還有學長學弟這層關係,不僅如此,之前好長一段時間倆人還曖昧來著。到最後清歌也不知道該說自己是張恪傑的什麽人,隻好一邊不好意思的用手撓撓頭,說,“那個,我是張恪傑的學弟……那個,那你是哪位啊?”
敏[gǎn]的許希盡管處於極度嫉妒中,還是感覺到了清歌對張恪傑非同一般的感覺,他揚起嘴角,故意一般的,語氣也變得極其曖昧。
“我?我是張恪傑的……男,朋,友。”
☆、31.學長,我們以後還是別聯係了。
丟掉電話的張恪傑一回到家裏就用備用手機給薑斌致了個電,薑斌不知在做什麽,剛接起電話滿嘴的不耐煩,“喂,誰啊?”
“是我,你忙著呢? ”張恪傑沒在意薑斌的語氣,冷靜得很。
薑斌開始沒反應過來,仍是用不耐煩的語氣又問了一次,“你哪位啊?光說是我,我哪知道你是哪個你啊!”
張恪傑意外的好脾氣,沒打算跟薑斌一般見識,“張恪傑。”
“喲!你這是……你怎麽換號了呢啊??”薑斌這才換了之前的口吻,語氣裏滿是驚訝,他心想今兒什麽日子啊,張恪傑那小子怎麽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呢?他下意識的看了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納悶張恪傑怎麽換了個號碼給自己打電話,難道換號了?
“沒有,我手機丟了,這是備用的那個。”張恪傑沒心情跟薑斌多羅嗦,簡單解釋了一下就直奔主題,“我想把手機找回來除了報警有什麽靠譜的轍沒有?”
薑斌眉頭一皺,“手機怎麽還丟了,在哪兒丟的?什麽時候丟的啊??”
“晚上六點左右,市中心步行街那兒,我沒注意就被搶走了。”張恪傑一想這事兒就頭疼,手機本身是小,主要是手機裏太多重要的聯係人信息,這一丟要重新找回那些信息可得費不少功夫。張恪傑本來就不是愛跟人打交道的主兒,這下好了,現實直接給他出了個不得不解決的難題。
所以人們經常說: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最好連手機卡也能一起追回來。”張恪傑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薑斌邊聽邊點頭,他開始動腦子搜索起自己的人脈關係網,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誰能有那麽大能耐,可以把一部丟失了已經超過一個小時的手機利索追回來。
薑斌想,敢在人潮那麽多的步行街搶劫,那不是缺錢缺瘋了,就是慣犯啊!不管是哪個,這都一個多小時了,就一部破手機人家不早就分贓了嘛!
“我還真不認識什麽人有這本事。誒我說你見到那人長什麽樣兒沒有啊??男的女的?多大年紀??我找人幫你查查有沒有類似的人有這樣的案底,起碼能縮小個範圍不是。”
“我要是能有看清他模樣性別年齡的時間,就不可能讓他跑了。”張恪傑抿抿嘴,心中合計著追回手機這事兒算是沒戲了。“得了,我想想別的轍吧,掛了。”
“行你掛吧,我這邊正好來電話了。”薑斌也沒多說,直接掛了電話。
張恪傑將手裏的備用電話拋到一旁,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的沈默著。他腦子飛快運轉,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出去買個新電話,反正接下來好幾個月時間空下來了,他正好可以用這段時間重新建立起手機的聯絡人信息。
這麽一打定主意,張恪傑也就放鬆了,從沙發上起身準備去廚房做點什麽來吃的當兒,備用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
張恪傑頓住腳步,疑惑的拿起電話發現上頭顯示著“薑斌”兩個大字,這才接起來,“喂。”
“喂,我薑斌,我跟你說你甭著急了,你那手機被人給追回來了,那人馬上能給你送過去,你在哪兒呢啊?”